“你本性善良,我也不给你设什么禁制了,以后乖乖待在玉唾壶里,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要出来便是。”
“是。”
“嗯,回到壶里吧。”
一道红影蹿入萧翎手里的玉唾壶里,洁白无瑕的玉唾壶立时又变红了。
秦鹤松定了定神,膝盖一弯,本想给萧翎下跪,但又想到萧翎不喜欢他动不动就下跪,改为拱手:“多谢尊使,替我驱除了隐患。”
“我这次来,除了给你们送解药之外,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但请吩咐。”秦鹤松恭恭敬敬的道。
“我想让你查一查畲寨这个地方。”昨晚柳梦熙跟他说起丁丑酒方的线索,当年酒协会长杜狄的八个亲信,其中一个就在宁州的畲寨,但他昨晚查了地图,宁州没有畲寨这个地方。
“畲寨是三十几年前的地名了,是之前山哈族聚集的村落。现在早就改了,畲寨变成了一个镇,叫山哈古镇。如果不是我从小就在宁州长大,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段历史。对了尊使,您打听畲寨做什么?”
“这是你该问的吗?”
“属下该死。”秦鹤松诚惶诚恐,又要给萧翎跪下。
萧翎厌烦的挥了下手:“行了,我不责罚你。”
“多谢尊使开恩。”秦鹤松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萧翎暗暗无语,三叔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他不过冒充鬼樊楼一个跑堂的,就把无忧洞的洞主吓成这样。
不得不佩服三叔御人有术。
“宁州你很熟悉,派你的人去畲寨……不,山哈古镇,去查一个叫张嫣的人,按年纪来推算,如果还活着,她应该是个老太太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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