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七个凶手都被带了回来，夏国和安南双方一起审问，萧翎现在身上没有武职，没有参与，但基本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凶手。

想到宋明一代英豪，就这么被小人算计，萧翎心里很不舒坦。

宋堃跟他同样的心情，缓和了很久，才对萧翎说：“萧兄弟，咱们还是去找一趟范氏秋芳吧，不论她能不能认祖归宗，咱们总得知道她是不是宋明的亲生女儿。”

萧翎点了点头，这也算是宋明的遗愿了，也是他们最后能为宋明做的事情了。

二人借了一辆八方会馆的车，开往范家，范家果然如阮无力说的那样，架子很大，脾气很臭，就连一个小小的下人也是如此。

隔着一扇大铁门，看着萧翎和宋堃二人，不认识，语言不粗暴，但很冷漠，说了几句安南话，见他们听不懂，又用英语说了一遍，让他们不要进入范家的私人领域。

“请通传一声，我们来找范小姐。”萧翎用英语跟他说。

“范小姐出门了，你们请吧。”

“她去哪儿了？”

那个下人警惕地看着萧翎和宋堃：“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听范小姐的行踪？”

“我们是她的朋友。”

“范小姐的朋友？可我从没见过你们。”

萧翎笑了笑：“范小姐的朋友，你都认识吗？”

“想跟我们范家扯上关系的人很多，每天都有人来，不是说跟这个是朋友，就是说跟那个有关系，我每一个都要请进来吗？”

萧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吐真符一道，过了一会儿，问道：“告诉我，范小姐去哪儿了？”

下人这才开口说道：“黎先生开车约她出去吃饭，应该是在华族大饭庄。”

萧翎微微一皱剑眉，黎天明不是跟范氏秋芳分手了吗？

现在两人还有来往？

而且还约她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