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肯说是谁吗?”萧翎目光严肃的盯着吴彩草。
吴彩草慌乱不已,她的玄术相比萧翎,实在差的太远,根本就不可能兴风作浪,所以萧翎的猜测是对的,她背后一定有人。
她估计潜伏在阮绵绵身边也有段时间了,但她是女人,留着长发,长发盖住了她后颈,没人没事会去撩她的头发,所以她的契印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她不会武功,阮绵绵会武功,所以她贸然不敢对阮绵绵下手,她的玄术估计也伤不了阮绵绵。
“你跟人签订了鬼契,你该知道你会被操纵的,刚才若非我出手,你自己就把自己杀了。你是真的想死吗?你如果想死,刚才又为什么那么怕我?你不想死,你连恋爱都没谈过,死了不是可惜了吗?”
这话直击心灵,吴彩草无比震动,看着萧翎,可怜巴巴的说:“我说了,阮家也不会放过我的。”
“你说了,我放你走,你还有机会离开河内,不然的话,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会被你的主人杀死,之前她派来的杀手,没一个留下活口的,这点你还不清楚吗?”
吴彩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主人她叫月怒,是范氏秋芳身边的文供。”
“文供是什么?”安南虽然很多文化与夏国相似,但毕竟不是夏国,很多东西萧翎也不了解,在此之前他也没特意了解过安南。
“范氏秋芳曾经不是姑童吗?她在母道教修法,经常需要请神灵,她要跳巫舞,就要有人伴奏,伴奏的人除了乐器之外,还要唱文歌,这些人就叫文供,他们唱的文歌也是一种咒语,道行深的也能与神灵沟通。”
“范氏秋芳的人?跟范氏秋芳有关吗?”
“这我不清楚,我的主人是月怒,我只听月怒的。”
这一层一层往后推,萧翎也觉得有些麻烦了,问道:“这个月怒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是范氏秋芳身边的人,好像还是她的师姐,只是二人职位不大一样,你去找范氏秋芳,或许就能找到她。”
“据我所知,生灵鬼契是要你心甘情愿,才能成为她的契奴,你心中但凡有所拒绝,她刺在你后颈上的契印,就不可能对你的心灵产生作用,好好的人,为什么会主动成为她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