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叙道:“本来就不打算和他吃饭。”
“那你风急火燎过来干什么?”路采问,“修房子等你空了随时能修呀,晚几年都不会塌了。”
萧远叙说:“怕你把钱赔完了,交不起我的房租。”
路采痛苦地通知:“不好意思,那你来晚一步。”
果然和意料中的一样,萧远叙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路采被盯得不自在,左右张望之余,抬手摸了摸脖颈。
那处暧昧而隐秘的吻痕已经消掉了,被创可贴覆着,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它曾存在过。
红色印记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无影无踪,好似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谁也不用记得。
可萧远叙还是好好记得的,记得很清楚,包括咬上去时柔软微烫的触感,还有少年嘶哑又不失甜美的呜咽。
“也不晚。”萧远叙看了眼手表,现在是八点半,“十点之前,帮你全部赢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萧总:被小兔崽子白嫖了怎么办?当然要讨账啊:)
第23章
晚上的赌场比白天更热闹, 有人眉开眼笑开香槟庆祝,有人唉声叹气狼狈离场。
野心和欲i望都被放得无限大,赤i裸地袒露在这里。
参与者不乏有名门权贵, 大家得体地入局, 体面地散场。财富塑造了他们的风度,他们对钱并没有追逐的兴趣,单纯为了赌局中千变万化的刺激。
反而是这种心里最不在意的人, 在桌上赢得最多。
路采玩过几把觉得自己得心应手,颇有一些窍门的感悟。
他再看萧远叙难得才来一趟,怕老板同样输得精光,还好心地点拨了几句。
“输了不用觉得丢脸。”路采道, “这些都是听天由命的运气游戏, 小赌怡情, 大赌伤身, 你待会不要钻牛角尖。”
萧远叙点了点头:“董哥也是这么安慰你的吧?”
路采生气:“他嘲笑我!”
过了半个小时, 路采看着萧远叙的筹码越来越多,站在荷官身旁目瞪口呆。
“你运气也太好了。”路采道。
玩德州有点费时间, 收钱的速度快不起来, 萧远叙漫不经心地出了一张牌。
他谦虚道:“是啊, 真开心。”
约定好的十点半之前,他用实际操作告诉了路采什么叫做“我命由我不由天。”
路采本金有限, 输的也不多, 萧远叙因此下注如毛毛细雨,远没场子里一出手就四位数五位数的阔绰。
纵使他行事低调,由于连续赢钱也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出老千了吧?”有人嘀咕。
路采听到了,转头去看萧远叙,萧远叙道:“这点小事还犯不着。”
等荷官收起筹码去兑现, 路采坐在沙发上一脸期待,这种大起大落的转折属实令他爽快。
身边缕缕行行,环境喧闹嘈杂,中途还上演了一出闹剧。
一个妆容浓丽的男生冲进场子里,抬手就要揍个叼着烟左拥右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