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要换个姓名,他和Jill串通好,让人喊自己路澄。
“这是我小时候的名字,后来有事就改姓了周。”他道。
Jill没多问原因,道:“你和叶灯提起过这个吗?我怕那小鬼转头闲聊,你被叶灯给认出来。”
周鸣庚不记得有没有了:“没吧,我没事和他说这个干嘛。”
Jill感叹:“说起来我在赌场见过那小鬼一面,他和经纪人来玩牌,看侧脸的话,其实和你有那么一点像。”
“操,你看岔眼了吧?”周鸣庚道。
抵触被人说外貌相似很正常,尤其对方还是个爱占便宜、投机取巧的舔狗。
他一向胜负欲强烈,被Jill这么说就更想探个究竟,瞧瞧那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他叫什么啊?我查查看。”他道。
Jill一拍脑袋:“妈的,真给忘了。”
周鸣庚:“……”
“我一天要在场子里听多少个名字,和多少人打交道?突然这么问我,我怎么一下子记得起来?”
Jill冥思苦想,刚要拿出手机翻找,广播响起了登机提示。
周鸣庚只是随口一问,很快抛到了脑后。
在澳城窝了那么久,去山城也没四处转悠,费心费力地对付萧远叙这不好算计的麻烦精,这段时间属实闷坏了。
难得能够出来透透气,他权当是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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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路采腿软得起不来,请了病假窝在宾馆里。
不过他好在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忍受,萧远叙过来探班,让他把腿屈起来,揉捏着他的小腿。
明明没做过火的动作,路采却眼里蒙上水雾,整个人发着抖。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萧远叙问。
路采摇头:“没事的,这个我清楚……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求偶期来得迟,第一次很煎熬也在常理之中。
苦于自己一向无忧无虑,没想过哪天会遇到难题,也没了解过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硬着头皮熬过去。
“哪里不舒服?”萧远叙问,“这里,还是这里?”
手从小腿肚挪到膝盖窝,力道正好地按摩着。
他观察路采的表情,看少年隐忍地咬着嘴唇,轻柔缓慢地继续往上移。
路采嘀咕:“都很难受,唔,你别碰这里!”
一年一度的求偶期要维持七天左右,长短因人而异,程度由轻到重,再逐渐消下去。
成熟的身体已经到了准备繁殖的阶段,浑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催促美人鱼寻找中意伴侣。
萧远叙道:“你好像这里最难受啊。”
路采道:“萧总,光天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