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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刷新了下页面,被回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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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第二天,路采肿着眼睛坐上保姆车,勤劳的小明星上岗跑行程。
他跟着剧组主创们忙里忙外,又拍了一套杂志封面,眨眼便是一个星期过去。
回京市的时候,街道布置已经和走前不太一样,路上挂起了喜气洋洋的红灯笼和平安结。
路采约了叶灯吃饭,两个人在叶家煮小火锅。
叶灯问:“你怎么心情不好?”
路采坦白道:“被萧远叙惹生气了。”
叶灯道:“唔,有争执是很正常的事情,磨合的时候可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是吗?我哥说这是件大事。”
“你听他随口瞎讲,我以前和他三小时吵一次。”叶灯耸了耸肩膀,“他只是想借机拆散你们俩吧。”
路采:“……”
他夹了一筷子肥牛,放在倒了麻酱的碗里,一时半会没往嘴里塞。
过了一小会,路采吃掉肥牛,和叶灯讲了闹脾气的来龙去脉。
在叶灯的观念里,这实在是一件芝麻大小的事,两边都该放轻松一点。
不过横在小情侣中间,难以轻描淡写地略过。
以路采的说法是,自己心心念念这么久,被男朋友放了鸽子,对方真是个胆小鬼。
“他用那种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能逼他来我家吧!”路采委屈道,“搞得像是我家很恐怖。”
他不是不能理解萧远叙的犹豫,因为过往亲情的缺失,因为对这方面倍感棘手。
总的来说,就是怕把事情搞砸。
而路采认为,这没有搞砸与不搞砸,只有愿意做与不愿意做。
表现好坏不要紧,最后结果也不要紧,从曾经的阴影里迈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叶灯咬着生菜:“不少人对见家长很怵,你怂恿他几句,他肯定会答应啊。”
路采嘴硬道:“我不要,不来算了。”
说完,他心虚地嘀咕:“亏的是他自己,我又没影响,还省得和我哥纠缠了。”
叶灯道:“话说你哥这些天怎么样?严防死守着你对象?”
“没管他们两个,各自管好各自吧,我一个人难受还来不及呢。”路采道。
实际上,路采在外拍杂志图时,周鸣庚和萧远叙见过一面。
本市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摆接风宴,请了商界一大半的人,向他们介绍自己的继承者。
萧母也在邀请名单之中,不过有公务要忙,只能让儿子代为表达关切。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周鸣庚和萧远叙对这类场合游刃有余,这时候却不约而同地频频走神。
萧远叙显得心事重重,周鸣庚则是唉声叹气。
有一群富二代聚着聊天,不知是谁先提了一句,他们聊起了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