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许久的布洛萨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腰被一双手臂牢牢掐着,陷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而他也紧抱着对方,紧密地纠缠成了一体。
抬眼就是索菲尔德那张神采奕奕的脸,对方看来醒得很早,红润润的可口极了,一点也不像重伤未愈的病患。
“布洛萨,”索菲尔德眨眨眼睛,亮晶晶的碧眸中写满了热情与兴奋,小媳妇似的唤了一声布洛萨的名字,“你昨夜好热情,把我抱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他脸红极了,凑上前咬一口布洛萨鼻尖,做梦似的呓语:“这不是我做梦吧?要是你每天都能这般热情就好了,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对了,身上有感到酸痛吗,我帮你揉揉?”
布洛萨任凭对方动作着,心中暖洋洋的舍不得推开,闭着眼睛享受对方窸窸窣窣的服务。
梦见了许久未曾见面的大人,并得到了对方的抚慰,让布洛萨身心前所未有的愉悦。虽然很清楚不过是幻梦一场,但这也足够了。
布洛萨微阖着双眼毫无防备地躺在面前,向来冷硬的面容看起来柔和极了,甚至可以从微张的饱满唇瓣中看到殷红的舌尖。睡袍早就因为睡姿散乱了,大敞的领口中是鼓鼓囊囊的胸肌,中间那一条带着阴影的沟壑无限令人遐想。微微隆起的小腹堂而皇之地告诉世人,这里曾经被人深深地内射进去,用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那从未被人造访的子宫,将贪吃的它喂饱了个透,然后孕育了两个小崽子出来。
看着看着,索菲尔德有些心猿意马,一方面因为这色情的联想而蠢蠢欲动,一方面因为布洛萨的子宫小房子里住的不是自己的崽子而郁闷,现在心情真是极度复杂。
但是胯下却是很诚实地翘得老高。
正闭目养神的布洛萨感觉身上的手摸着摸着就不对味了,一路滑向最敏感的部位,然后暧昧地揉了一把。
“你干什么?”布洛萨一把抓住索菲尔德使坏的手,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神情不似羞恼。
被那双冷静的竖瞳盯着,索菲尔德明显更兴奋了,非常满意这种对方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一人的感觉,粗喘着用欲望顶了顶布洛萨的下身,挑眉笑道:“布洛萨,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它也想你想得不得了,快来摸摸它给它解一解馋吧。”说着,不容拒绝地拽起布洛萨的手摸向自己的性器,那里怒张翘起紧贴着小腹,将湿乎乎的淫液蹭了布洛萨一手。
手上滑腻的触感让布洛萨十分无语,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竟破天荒地主动在清醒的状况下给对方服务起来。
布洛萨的手掌宽厚又带着层薄茧,上下滑动间磨蹭到娇嫩敏感的性器表皮,让索菲尔德爽得连连抽气:“嘶——宝贝儿,轻一点儿,不、不是,再重一点儿!”他掐住布洛萨,大力耸动腰肢在布洛萨手中挺动性器,一边肏着手心一边连连在布洛萨面上落下热吻,软滑的唇瓣间吐出的热气几乎要把布洛萨融化了。
布洛萨正是敏感的孕期,听着对方嘶哑的粗喘也很快情动起来,情不自禁拉过索菲尔德的手,覆在自己高翘的性器上哑声道:“索菲尔德、你也给我摸摸、胀得好难受……”
被心肝宝贝这样软绵绵的要求,索菲尔德差点激动得射出来。他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一口咬上布洛萨双唇,攫住它们狠狠吸吮,同时双手一包,将自己的性器和布洛萨的性器包在一起,快速摆腰让两杆枪上下磨蹭,性器表皮间带来过电般的快感,爽得顶端小口吐出大量透明黏液,飞溅在周遭的雪白被褥上。
这销魂的手法爽得布洛萨尾椎发麻,埋首在索菲尔德颈窝里不停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完整了:“慢、慢一点!好痒,太痒了!”下身疯了般在索菲尔德手里挺动,大肚子一下一下地撞向索菲尔德坚硬的小腹,真丝睡袍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健美壮硕的身体。
索菲尔德快被这人的骚样儿逼疯了,双臂一收,将对方那不安分的肉臀死死按向自己的阴茎,对准股缝就开始急急挺动:“骚货,给我老实一点!再扭一下我就肏进去干穿你!”
同时咬着牙继续撸动布洛萨的阴茎,要早点服务着对方射出来。
就在床上两人扭成一团即将双双到达高潮时,卧房不远处的雕花木门突然被人打开。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玩得相当开心啊,对吗,索菲尔德少爷?”
神情冷淡、大步迈进来的正是火急火燎从主宅赶回来的诺兰。
没想到火热的情事被诺兰看得一清二楚,一听到这冷淡优雅的声线,布洛萨就闷哼一声,因着极度的紧张高潮了。他攥紧了索菲尔德松垮的睡袍,猛地仰起脖颈,抖得不成样子。于是在场的另外两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高潮来临时脸上迷乱的潮红、颤动的大块胸肌,还有那膨胀至最大的笔直性器,正抽搐着囊袋,从小口向外喷射出一股一股精液,黏黏糊糊地射在了索菲尔德裸露的胸膛上。
索菲尔德和诺兰一时愣了神,没想到这个男人连高潮时的模样都性感勾人得不得了,不约而同地重重吞了一口口水。
尽管人在主宅,这所庄园所发生的一切诺兰都了如指掌,尤其是索菲尔德来之后两人有多么情深欲重。本来裹挟着怒火赶回来捉奸,一看到这诱人的风景,诺兰就不自觉泄了气,取而代之的是更深重的欲火。
眼下的情景实在是诡异尴尬得过了分,回过神来的布洛萨见诺兰面色不对,忙叫了一声:“诺兰,你回来了。”赶紧掀开被子要起身。
索菲尔德脸皮则要厚得多,一把将想跑的布洛萨拽回来,按坐在自己怀里揽好,头搁在对方滑腻的颈窝里,对不远处的蓝发青年挑衅一笑:“诺兰,打扰别人夫妻间的相处可是非常没有礼貌的,尤其是难得的性爱时间,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识趣一点出去?”
这姿态好像他才是这间卧房的主人。
面对索菲尔德宣示主权的幼稚行为,诺兰不动声色地取下鼻梁上装饰用的无框眼镜,眯起金色竖瞳释放出飞龙族威压:“索菲尔德少爷,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诺兰·维恩虽然能向你慷慨提供房间、医师以及伤药,却没有义务向你提供妻子,现在请你将手松开,让我的妻子过来。”
“你的妻子?”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索菲尔德顿时挺起了小胸脯,相当有发言权:“本王当年追求布洛萨时你们双足飞龙一族连影子都没有,你这种小崽子连颗蛋都不是,哪里来的勇气跟本王叫嚣?若是我当年手段再强硬一点,你现在连布洛萨的边都摸不着。”
当年之事诺兰早就凭着自己的手腕与能力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床上两人相拥的场景实在太刺眼,他语气极冷地辩驳:“很可惜,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时代变了,索菲尔德少爷。”
他望了布洛萨一眼,突地有些心灰意冷:“你我在这里争得你死我活又能如何,他现在孕育的龙蛋跟我俩任何一人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