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两根阴茎就在这剧烈的拉锯中,找准穴口一举没入。
布洛萨大意中竟是被身上的飞龙得了逞,烦躁得又给了诺兰一口:“要做就好好做,再有下次我绝不留情——啊!”
体内的软肉被破开,那两根阴茎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往敏感点上撞,布洛萨余尽的话语尽数被呻吟取代:“慢、慢一点!唔!”
诺兰龙形体态娇小,那里却一点也不输纯血龙族,两根阴茎粗长且上翘,肏在凸起的敏感点上带来的快感极剧烈,几下子就把布洛萨肏得兴起,胯下性器笔直地贴上腹部,往外渗着羞人的骚水。
布洛萨虽然已经熟悉了倒刺的滋味,但仍是被诺兰快速而激烈的顶撞弄得尖叫不已:“不行!不要弄那里!好痒、快要被肏坏了——”上翘加倒刺的组合简直是犯规,每一次抽插,柔韧的倒刺就会划过穴壁,像有无数小勾子紧紧抓住软肉,刺挠得穴壁急剧收缩,热情绞紧了入侵的肉棒。
“哈啊——”诺兰被绞得差点泄身,绷紧小腹以平复剧烈的欲望。他的最终目的尚未达到,怎么能这么快给了他的小龙?
布洛萨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吧,此时的他身上带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冰雪气息,强势地昭告着他正为谁所有。
诺兰动动鼻子,深深闻嗅着布洛萨身上的气味,眸色越发暗沉:布洛萨的灵魂已镌刻上“庞戈斯”之名,恐怕他们早已完成了伴侣结契仪式,若非主动解除,世上再无别的力量能阻止他们的伴侣之实。
但是那又如何?他诺兰筹谋多时,早已做过多轮试验,现在是时候验证他辛苦得出的结论了。
——龙族间的伴侣契约不可解除,可若是其中一方再被强加上其他种族的伴侣契约呢?毕竟理论上来说,只有同族间的契约才能起到制约作用。
背上的飞龙虽然娇小,但撞击的力度一点儿也不逊色,挺胯的动作撞得布洛萨耻骨生疼,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靡响声不绝于耳。布洛萨被强制分开后腿,垂着生疼的脖颈承受激烈的打种,要不是方才一番挣扎让他失了力气,现在非得大骂诺兰一顿不可。
见小龙趴在地上生起闷气,诺兰讨好地凑上前舔舐对方的眼睛与吻部,将对方藏起来的长舌勾出来黏腻地吮吻,安抚着对方的小情绪:“宝贝,刚刚是我太性急了,我向你道歉,好吗?”
布洛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勾缠着自己的软舌,恼怒道:“别用这么恶心的称呼叫我!再有下次我一定会给你颜色瞧瞧的!”
舌尖上传来一阵微痛,酥麻得诺兰享受地闭上双眼,胯下却丝毫未停,一个深挺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嗯、唔……”布洛萨被肏得意乱情迷,立刻忘掉了方才的小插曲,翘起的龙尾绵软地勾缠上诺兰的腰肢,施力将对方拉得更近一些,诉说着无声的渴求。
诺兰快被这大宝贝儿的小动作勾引坏了,双眸泛红,一口叼住身下龙背上的软肉,全身肌肉绷紧,集中力气摆动腰肢,大开大合地用鸡巴肏身下的雌兽,恨不得将对方汁水泛滥的肉穴肏烂!
“唔、啊……慢一点、慢一点!”体内抽插的力道过猛,布洛萨恍惚中觉得自己就是一匹烈马,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拿马鞭调教,不听话的话就会挨上狠狠一记肏弄,壮硕的身子被顶弄得几乎散了架,吐出的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混……混账诺兰……嗯、啊啊啊!”
随着剧烈的肏穴动作,两龙相连处一片泥泞,两根带倒刺阴茎的好处这时就显现出来了:无论从左边还是右边,诺兰都可以轻易肏进布洛萨的小穴,而且对方怎么挣扎也甩不掉。体型再小也没关系,只要两根阴茎刺入雌兽体内,就能像莬丝花一般附于其上,只用不停肏穴打种就够了。
“当时在沙漠就该直接压着你干到底。”诺兰仰首闷哼,冲刺数百下终于到了紧要关头,找准位置用力挺身,将胀大的龟头直接卡进了微张的宫口之内,“但没关系,今夜之后你再也逃不掉了。”
“啊啊啊啊——”布洛萨被刺激得弹跳起来,猛地被造访这么深的地方,身体被毫无保留地打开,让他惊恐得大吼:“出去、快出去!”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甩动龙尾要把身上的讨厌鬼挥开,却被对方狡猾地躲了过去。
无论布洛萨往哪里逃都躲不过被肏进宫口的命运,因为会带动身上的飞龙一同前进,体内肉棒只会随动作进入得更深。
他被插得溢出生理泪水,口里不住哀求:“好涨、太大了……快拔出去、不要进得更深了……呜……”
诺兰也忍耐到了极限,龟头被宫口可怜兮兮地含吻着,那快感烟花般炸开,快把人爽疯了!繁衍的本能驱使他往里深入,但看着小龙痛苦难忍的模样,最终还是抽回一丝理智,只浅浅在宫口厮磨,给予对方一点喘息的时间。
“布洛萨,原谅我,我真的爱你爱到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情敌太多,只能用这种最低级的方法来占有你……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将你拖入我的秘密巢穴一辈子藏起来。”诺兰轻叹着吮去布洛萨眼角的泪,抵住穴口的囊袋微微收缩,龟头胀大成结卡住宫口,开始在子宫内喷射精液。
大量高热的精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壁,烫得布洛萨惊喘一声,扒拉着爪子让泥土飞溅。但他的挣扎也仅限于此了,这一场交媾耗费了太多气力,无力再拒绝这过分的内射行为。
垂眸看着身下奄奄一息的炎龙,诺兰分心念动起咒语。那是一直传承于双足飞龙族群的伴侣契约魔法,古老生涩的咒语随着精液一同进入布洛萨的子宫内,微光翕动三次后消散不见。
自此,他诺兰的名字也镌刻上了布洛萨的灵魂中,融进了对方的骨血里,今生今世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两根阴茎的射精量极大,一根射完换另一根,轮流堵住宫口,把娇小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的,甚至漫溢着流出穴外,将身下的草地染上淫靡的色彩。
好不容易捱到诺兰偃旗息鼓,不远处的地平线泛起了鱼肚白,晨光马上就要驱散这片树林中的黑暗,来揭开其中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体内的性器一滑出,布洛萨就迫不及待地恢复人形,然后将同样恢复人形的诺兰一拳打倒在地:“混账、混账,你是故意诱骗我的!”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所以然,干脆跨坐上俊美青年腰身,怒吼:“我错看你了,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蛋!”
诺兰任由身上的妻子出气,得偿所愿的他心情好得出奇,灰暗的人生中再也没这一刻快意了:“没关系,作为一个宽容的丈夫,随便你怎么出气好了,反正伴侣契约已经结下,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说完,还顶着肿起的半边脸轻笑一声。
这真是让布洛萨看得火大,头一次觉得对方那张俊雅的脸蛋十分碍眼。“索菲尔德说的没错,狡猾才是你的本性。”他冷哼一声,就要爬起身,半途却因为酸软的腰肢又跌坐下去:“唔!”
这一下正正好好坐上了诺兰的胯部,他明显感觉自己坐着的鼓鼓囊囊一团又有重新抬头的趋势。穴里夹不住的精水也流了出来,顺着股缝淌上了底下勃发的性器,让两人相贴处黏腻且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