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敬文立刻介绍道:“这位啊,这位是我们齐州博物馆的顾问,齐鲁木匠协会的副会长,徐占山先生。”
一听徒弟介绍。
陈克顿时想起了是谁了。
此人不谁就是齐鲁大地近十年最年轻的匠星么?
一手木工出神入化,作品引得国内收藏大家哄抢。
虽然对方是晚辈,陈克还是给足了尊重。
因为这徐占山确实是个人才,早年间孔庙中有件珍贵木器焚毁。
当时很多木器修复专家束手无策,正是此人出手修复好了那件木器。
“徐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哈哈。”
陈克富有亲和力地笑着,率先握手。
徐占山虽然平时派头十足,可是在陈克面前也不敢摆谱,当即就把核桃放进了兜里:“陈老谬赞了。
晚辈这点微末道行,哪能入您法眼。”
“成为木匠协会副会长,也不过是侥幸,您老叫我小徐便可,某可当不起先生一称。”
几句话,无形中便抬高了陈克。
陈克很受用,老脸笑得像朵菊花。
几人边走边聊,很快便进了村子。
“敬文啊,你们这次带了多少人来啊。”
陈克问道。
而谭敬文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睛一直盯着女助理的屁股,短暂的失了神。
直到陈克连问第二声,他才反应过来:“回老师的话,此行齐州考古队一共是二百三十余人。
近一半的人有文物修复的经验,而且经验很丰富。”
“有四分之一的人有修复木制文物的经验。”
“大部分人是有陵墓考古经验的。”
陈克听到这个数据,大喜过望:“好啊,人员带得很足嘛。
你们的落脚问题我已经解决了。
就安排他们住在村里废弃的小学。”
“那里,我前几天请人收拾出来了,房间不少,剩下的人可以安插进村民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