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一时脑热和傅时闻做。
傅时闻帮他一次,他还了他,不欠他的了。
有句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其实,兔子也不吃。
…
傅时闻回到房间,清洗着脸上的东西。
不小心碰到脸上的伤,嘶了一声。
季柯去接电话的时候,许纯往他脸上来了一拳,他也不甘示弱,回了一拳。
油墨不好洗,傅时闻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终于脸上没什么东西了。
除了手心里的画,其它地方都基本上洗干净了。
傅时闻看着手心里的画,他很难不去想,阿榆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林榆主动和他做-爱,还在他手心里画了一只小狼。
手心里的画和当年林榆从超市里打折买回来的情侣杯子上的小狼一模一样。
“他还喜欢我,对吧?”
傅时闻看着手心里的小狼仔,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很好。
…
第二天早上,季柯接到了航空公司的电话,可以飞了。
他收拾好行李,打了个滴去了飞机场。
傅时闻订好早餐来敲季柯的房门,却扑了个空。
手机上收到季柯发来的信息。
“傅先生,谢谢你的款待,我已经回去了,抱歉不辞而别,航班时间比较早,不想打扰你的休息。”
傅时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脸色青的可怕。
林榆从头到尾,都没有再提他们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把他当做了什么?
床伴?
炮-友?
一夜-情?
许纯也收到了季柯的短信,在门口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傅时闻,瞬间明白了林榆对傅时闻的态度。
“原来如此。”
“表哥,自作孽,不可活。”许纯经过的时候,悠悠地说了一句。
毕竟傅时闻当年把林榆欺负的那么惨,现在不可能是一句抱歉就能和好如初的。
…
季柯上了飞机,放下行李。
前两天的航班被台风耽搁了,将不少人的行程打乱,飞机重新起飞之后,就连头等舱也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