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获取你生命所需的所有源泉。
就像是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吻。
痛苦又美好,恐惧又期待,让自己五指颤抖,四肢五骸酥软的梦。
……
从睡梦中醒来,像是缺氧的鱼。
盛初浑身都感到绵软无力,甚至呼吸都倍感困难。
他迷茫地睁开眼,浅红色的嘴大口地呼吸,指尖与脚趾全蜷缩在了一起。
某种特殊的感觉遍布全身,
四周一片灰暗,他慌张起来,却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毛茸茸。
巨大毛茸茸的身躯侧着,一只爪子充当枕头,另外一直将他牢牢地揽住。
而自己,陷落在他软软的肚皮中。
大猫粉嫩的鼻头就在自己的耳边,他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呼吸的节奏与呼吸的热度。
盛初的呼吸逐渐平稳,胸口起伏也慢慢平息下来。
是一场梦啊?
粉红鼻头无意识地蹭了蹭盛初的侧脸,爪子十分有占有欲地将动了的盛初拨回去,舌尖缓慢地侧颈上舔舐。
盛初开始感觉到有些刺痛,他愕然,伸手去碰自己的侧颈,发现皮肤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似得,有着浅浅的疼痛感。
大猫梦中无意识的啃咬与舔舐一时间竟然无法制止。
盛初浑身绷起,像是一把弓似得,身体弯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下一刻受了惊似地飞快地从大猫的爪子下钻了出去。
大猫惊醒,一秒钟的迷茫随之转换成了平日里的表情。
这种迷茫的感觉让人觉得分外地可爱。
“怎么了?”
但被袭击了的盛初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控诉道:“破皮了……”
白燃眯着眼看着盛初一边整理睡袍一边控诉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内疚感,反而有抑制不住喷发的危险毁灭欲。
他压制着,用很平常的嗓音说:“我给你拿药。”
白燃从假山高处跳落,找到了一处小柜子,从小格子里找到了一瓶小药膏。
盛初探出头,才发现自己在几米高的山洞中,下面是完全的自动流水系统。
用指尖挖了一小坨药膏,盛初涂到了自己的胸口的红色上。
冰凉的而感觉让他轻微地抖了一声,慢慢抹匀后,清凉的感觉让那种像是被粗糙砂纸刮破皮的疼痛感减轻。
盛初涂完,抬起头,刚好就撞到白燃的视线。
白燃毫不避讳,关心地问:“还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的,”盛初点点头,大猫肯定是做了什么吃东西的梦,或者打闹的梦吧,“就是以后要注意。”
门铃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盛初惊了一下,白燃安抚:“是边辰,是午餐。”
午餐?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