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玉尘像是见鬼了一样张大了嘴,十分震惊,想不明白怎么剧情崩坏到这个地步。
还没等缓和过来又见清远抬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别扭道:“当然,师兄不一样。”
斐玉尘:“???”
眼见斐玉尘神色怪异,清远赶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对师尊的看法,师兄可以不必套用在自己身上。”
斐玉尘闻言尴尬一笑,扯了几句别的将话题给带过。
而院里的君墨白自斐玉尘上楼后,视线就不自觉地往二楼瞟。
大爷只当没看到,一口接一口地喝茶。
过了一会,斐玉尘还没从清远房间出来。君墨白有些坐不住,视线上瞟的次数越发的频繁。
虽说早上看到斐玉尘反应后,心里踏实了许多,但……
思绪被开门声打断,抬起头就见斐玉尘做贼似的从清远房里猫了出来。
视线对上,斐玉尘脑海里直接蹦出清远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想想自己对君墨白的想法,十分羞耻地扭过头大步回了房间。
君墨白见此自是坐不住,同大爷说了句,直接就上了楼。
眼见院里就剩自己,大爷抬手拿过一旁的蒲扇摇了摇,愉快地哼起了歌。
山村小曲,是独特的曲调。
君墨白进屋后,斐玉尘抬头盯着君墨白,脑子里不断滚着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越看表情越奇怪。
“和清远谈了什么?怎么脸色这么差?”君墨白抬手贴了贴他的额头问。
斐玉尘赶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君墨白的手。
手背上的温度抽离,这是第一次斐玉尘拒绝他的靠近,因而君墨白顿了顿,僵着将手收了回来。
气氛属实有些尴尬,君墨白不明白早上还好好一个人,这还没到中午态度就来了个大反转。
因而有心想去问问清远刚刚这点时间他们都聊了什么,还没等挪开脚步,就听斐玉尘尴尬地低声道:“没聊什么,就是问问师弟对于师尊的看法。”
君墨白“哦。”了声等解释。
斐玉尘抬手揉了揉鼻子更加小声道:“他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说罢小心地抬眼瞥了君墨白一眼,然后快速低下头。
君墨白:“……”或许应该把清远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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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将天边的云霞染成了红色,赵晨的书房被烧了个七七八八。好在赵晨这人多疑,书房周边除了几颗晚梅,不见其他建筑草木。
因而只烧了间书房,没有祸及其他。
大火灭后,新上任的掌门领着堂主长老盯着灰烬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围救火的弟子们,白衣被熏成了灰色,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才听新掌门道:“天干地燥,这几日多注意注意,可别又走水了。”轻飘飘一句话直接将这事盖了章。
领头大弟子往前走了一步,躬身点头称是。
到了夜里,十多人聚在赵晨卧房,灯火一亮,仔细看正是那新掌门和众堂主长老。
赵晨的卧房很大,分里中外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