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顺滑醇香，确实是普通的内酯豆腐。
“别光吃豆腐啊，”厨师突然歪嘴笑了，“尝一口皮蛋，都是我亲手腌的。”
餐厅内窗明几净，正午的阳光从床外明晃晃地照进来，却照不亮厨子眼底涌动的黑暗之色。
江浮月定定看他一眼，夹了一筷子棕黑的皮蛋送入口中，嚼了两下后再次称赞：“确实好吃。”
他吃的蛋清部分，口感略有些奇怪，但没有特殊味道，似乎并不特别。
见他吃下，厨子显然松了口气，微笑着让沈独闲和娇娇也尝一口。
只不过他还没亲眼看到两人吃下皮蛋，就听到厨房内有罐子摔倒的声音。
“哗啦——！”
重重一声听得他面色微变，连忙跑回厨房中，也顾不上“监督”三人吃蛋了。
江浮月抬手将皮蛋豆腐连盘子收进公寓中，飞速起身道：“回去！”
两人连忙跟上。
等三人回到房间没多久，一条斗篷也从门缝钻了进来。
祈甩了甩衣角沾到的污渍，抱怨道：“脏死了，他们的卫生环境绝对连C都拿不到！”
娇娇震惊道：“你的斗篷会说话？这得花多少积分？”
“妹妹，我的价值可不是积分能衡量的。”展开斗篷对她扮了个鬼脸，祈转身回到公寓。
而公寓中，阿帕奇正在操控仪器分析那盘皮蛋豆腐的成分。
豆腐还好，没什么特别的。
但“皮蛋”就大有来头了。
打印出分析报告，阿帕奇毛茸茸覆盖的眼中满是厌恶：“主，您绝对猜不到这是什么做的！”
“是什么？”
“是未发育完全的人类胚胎！”
江浮月闻言愣了一下，没有质疑阿帕奇的分析结果，将成分告知身旁两人：“那盘皮蛋是用三月左右的人类胚胎，连着羊膜囊腌制而成的。”
娇娇听完忍不住反胃，皱眉摇头道：“呕了，这么说你刚刚是吃人了？”
“不算是，”江浮月认真回答，“我没有吃到胚胎组织。”
“那也差不多了，”娇娇拍拍他的肩膀面露笑容，“欢迎加入吃人大队，我也曾逼不得已吃下一口人肉。”
想起司命说的“红烧大腿”，江浮月挑眉问道：“公寓那次？”
“哎呀那次没吃啦，一不小心炖糊了，根本不能吃。”
“好了别废话了。”沈独闲打断二人谈话，转头询问江浮月要不要催吐。
“不用，”江浮月没那么脆弱，“我在想，他逼迫我们吃人类胚胎究竟要做什么？其他人也吃了还是只有我们？”
娇娇提议：“要不去问问其他人？”
江浮月点头：“嗯，这么久了也该和其他人碰个头了。”能从中获得一些线索更是再好不过。
三人准备先去找小乔，毕竟之前怎么说也救她一命，换点消息应该不难。
可谁知他们进了乔家人的屋子却只看到乔母一个人。
“姐姐，小乔去哪了？”娇娇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将目光转移到真准备睡觉的乔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