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遵命，江公公。”

白光闪过，月明泽收回匕首与警惕神色，拉着江浮月离开院子，同时小声道：“你来的时候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

“那我们进去说。”

来到殿内，江浮月发现这里面虽然老旧，但非常干净，没有他想象中的蜘蛛网或者蛇虫鼠蚁。

搬了两张瘸腿凳子到桌边，月明泽对他说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暗示对方自己是最信任的人，江浮月坐到她身边随口说道：“来看你过得好不好。”

月明泽闻言一愣，随后苦笑道：“你也见到了，老样子，吃不饱穿不暖，还时不时被喂点药。”

“喂得什么药？”

“没什么，只是会让我呆傻罢了。”月明泽摇头，随后露出一丝希冀的神色，眼巴巴看着江浮月道：“你有给我带吃的吗？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看着对方湿漉漉仿佛小狗一样的眼神，江浮月沉默许久，拿出一串葡萄说道：“吃吗？”

月明泽：……你认真的吗？

最后，江浮月还是抵不住月明泽可怜巴巴吃葡萄皮的恶鬼样子，叹一口气翻墙出去，从御膳房偷了许多菜肴扔进公寓，还拿了一食盒的糕点让零躲在里面偷吃。

等他再去爬墙时，零已经吃光了所有糕点，摸着圆鼓鼓的肚皮呼呼大睡。也不知道沈独闲之前伤到它哪儿了，不仅丧失那段记忆，还特别容易虚弱，只要活动一会儿就忍不住睡过去。

捏一捏它充满弹性的小肚子，江浮月将它放进公寓里嘱咐势好好照顾，然后把部分菜肴放入食盒中。

等他回到殿内时，月明泽已经盯着光秃秃的葡萄杆发呆许久，正在认真思考这个东西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