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个男人说爱，江浮月沉默两秒继续询问：“……最怕的东西。”

“蚰蜒。”

“银行卡密码。”

“543839。”

无论江浮月问多么隐私的问题，阿帕奇都跪在地面老实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黑液像是有无形丝线牵扯那两颗眼球。

于是江浮月深入询问：“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阿帕奇晃了晃脑袋，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后慢吞吞开口：“记得……”

“为什么迟疑？”

“不知道，”阿帕奇摇头，“只是感觉那些记忆有些陌生……”

看对方茫然神情不似作假，江浮月便让对方找出可以检测身体数据的机器，用来检查被感染者究竟会发生什么变化。

阿帕奇没有询问原因，快速找出以前充当门禁的检测门，站到其中任其中的红光扫描自己全身。

十秒后数据生成，他按照江浮月的吩咐分析身体素质变化。

总得来说，除了扫描图中显示他血液中有许多不明黑影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他似乎仍旧是个正常人。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浮月觉得自己快变成诊治医生了，恨不得把感染者拆开来检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