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零的梦境中眺望男人,祈被他眼中的疯狂吓出一斗篷冷汗。
完了,月被恐怖的家伙缠上了。
而外界,江浮月并不知晓零梦境中发生的事情,一直与阿帕奇交谈以保证对方神智清楚。
“你这三年的生理需求是怎么解决的?”江浮月还记得裂缝前那两个深陷的脚印,难以想象对方就这么不吃不喝不睡,硬生生站了三年。
察觉到主的关怀,阿帕奇躺在沙发上露出一丝苦笑:“一开始,溪無会定时来给我送水和食物,但不知道为什么,半年过后她突然不来了。幸好我没多久就进化出靠异界能量维系生命的能力,不然怕是撑不到和主见面的这天……”
听到这,江浮月发现这个溪無出现的频率实在过高了。
而在一部电影里,出现频率往往代表着重要性。
江浮月问:“当初是她发现裂缝的,为什么要你来守卫?”
“因为……”阿帕奇正要说出理由,却突然一愣。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为何要替对方收拾烂摊子。
要知道,当初他肩上的担子可是主给予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素昧平生,仅在广告电视中见过的女人抛下使命,放弃生命。
阿帕奇自认,他还没那么伟大。
原本这种违和感深埋在脑子里无人挖掘,但此刻经过提醒,猜疑便如潮水般涌来。
遇到溪無,替溪無守卫缝隙,甚至那个潜行者背后的线索,都是当着溪無的面前刻下的……
他发现自己像是被操纵着做下这一切。
而操纵他的,便是那日哭得梨花带雨,揪着自己衣角询问该怎么办的女人。
越想越心凉,阿帕奇在回顾记忆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更加惊人的事情——
如果他的一切举动皆被溪無操纵,那么主的到来,也被溪無的算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