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等白秋偏过头来,白行朝道,“这次多谢你。”
白秋挑眉:“谢我什么?”
白行朝:“你救了冬岩一命。”
白秋语气婉转地‘哦~’了一声,“倒也不用说谢谢,我承受不起。”
这话让白行朝一哽,面色有些不好看,但并不是因为白秋的意有所指而生气,而更像是不知道怎么继续接话的尴尬和僵硬。
倒是罕见得很,白秋在心里犯嘀咕。
他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白行朝道:“还有一个星期,你要不要回白家……”住一段时间?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秋摆手打断了:“白家就不去了,我有地方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有用白行朝的‘回’字,而是用了‘去’这个字。
白行朝的脸色又是一僵,他不甚明显地用手推了推白冬岩,似乎是想让白冬岩也站出来劝说两句,然而白冬岩看天看地看白秋,就是不看他。
于是白秋就这么走了。
白行朝有心想再挽留一下,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拉着白冬岩上了车,留下一句饱含复杂情绪的叹息。
“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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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军校设的军演前集训,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白秋拒绝了赵州去他家的提议,转头就跑去了空荡荡的军校宿舍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