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舅舅二十五,余老师才二十二,都青春年少的,你爹我多大了?
远在隔壁城市的霍女士表示支持。
他们这些搞写作的整天埋头工作,体力差的一批,确实该锻炼。
于是,傍晚跑步团成员扩展到五人。
跑到半路时,余渝差点给柳溪打120:
他终于见到了比自己还废的人!
这厮直接就瘫在地上了。
柳溪气喘如牛,浑身上下都是虚汗,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行,真不行……”
哪怕是个男人,他也得承认现在自己不行。
低头一看运动检测手环,好么,心率都快飙到150了。
刚还催着爸爸锻炼的倩倩被吓个半死。
小姑娘趴在地上,搂着他的脖子哇哇大哭:
“爸爸,爸爸呀,你不要死!”
余渝:“……”
老师觉得你爸还能抢救一下。
果果满面担忧地问廖初,“柳叔叔要死了吗?”
呜呜,她不想柳叔叔死掉。
柳溪颤抖着举起手,“死,死不了……”
他坚决不接受这么丢脸的死法。
廖初帮着把人扶到路边椅子上坐好。
“你常年不锻炼,不能一次太猛了,还是先做点比较舒缓的运动。”
柳溪整个人的魂都飞了,有气无力道:“确,确实……”
不跑不知道,一跑吓一跳。
在这之前,他真没料到自己的体质竟然差到这个地步。
这才三十多岁啊!
要再这么放任下去,五六十岁上不得瘫了?
所幸,中国人民的休闲生活内容十分丰富。
三天之后,柳大作家就找到了自己的真正定位:
他开始带着女儿每天早晚混在老头老太太堆里,一起“野马分葱”。
余渝见了,蠢蠢欲动,认真道:“廖先生,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去分一下葱。”
廖初直接驳回,“继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