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忍不住替对方的脑袋瓜子担忧了一把:
如果再这么挠下去,剩下这点儿头发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祁安顿时喜上眉梢,“好好好。”
“适量。”廖初加重了语气。
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找虐的心,向死而生这一款酒直接作用于人的内心深处,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上瘾。
所以他每瓶酒装的都不多,大约200毫升的样子。
回头再跟戴小云说一说,夫妻俩分一分,也就没有成瘾的风险了。
转眼到了11点,廖初要下去准备午饭,得偿所愿的祁安也觉得困意上涌,连忙把新得的酒揣在怀里,溜溜达达回酒店休息去了。
因为从小就能感知到他人的情绪,廖初就慢慢养成了观察人的习惯。
他很快就发现,今天中午又迎来了一对比较特殊的客人。
那应该是一对父女。
女儿青春年少,朴素的打扮也掩盖不了浓郁的青春气息,应该是个大学生。
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最好的妆点。
父亲约么40来岁,只是眉宇间有着深刻的川字形皱纹,整个人的气质颇为颓唐。
两人坐下之后,相对无言,竟然很有点尴尬。
几分钟后,父亲先打破沉默,说了几句,然后女儿也回了。
距离比较远,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虽然尴尬的气氛有所缓解,但仍不似寻常父女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