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握住余渝的手,用力摇晃了下,“余老师,名言啊!再说一遍!”
余渝被她夸张的表现吓了一跳,犹豫了下,才干巴巴道:“呃,张老师年轻且优秀,家里人根本不用着急的。”
顿了顿,干脆又补充道:“其实只要经济独立,就算不结婚,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然后又齐齐叹气。
余渝被他们叹得浑身发毛。
我说错话了?
张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嗨,只能说你还年轻,过两年说不定家里也着急。”
上一代人的观念早已固定,根本不是所谓的劝说能扭过来的。
家里人着急……
余渝的笑容就淡了些。
他们从不会着急。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将来。
他从没对外讲过自己的家庭情况,所以同事们并不知道他爸妈离婚多年,早就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自然更不会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看着被催婚的大家一脸苦涩,余渝忽然有了点诡异的侥幸:
这么说,我算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