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猪油渣大包子了,他觉得就算廖初说要煮一壶开水,可能也比别家更好喝。
廖初的手腕晃动,锅底的煎饺们很快便收起无谓的抵抗,跟着晃动起来。
这就证明多余的水分已经被蒸发,原本柔软的饺子底部形成脆壳。
他单手在碗里打了个蛋,三下两下搅好,倒入锅中。
蛋液顺着煎饺间的缝隙蔓延,贪婪地收集每一缕油花,然后慢慢凝固成美丽的浅黄色。
廖初又在上面撒了几颗芝麻。
芝麻事先在石臼中研磨,虽然还保持着完整的形状,但浓郁的油脂和香气已经积极地从裂缝中溢出。
此时刚一遇热,锅子上方就泛起淡淡的芝麻香。
煎饺翻着扣到大盘子里,底部被煎成金黄色的蛋饼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
多完美的蛋饼打底!
两大一小就着皮蛋瘦肉粥,吃光了一大盘酸菜煎饺。
转眼到了初三。
一大早,廖初就去车站接了两位大爷。
黄烈终于舍弃了西装三件套,老老实实裹了羽绒服。
不过是红色的。
大老远看上去,宛如成精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