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却哭着笑了,“我,我不去玩儿,我想回去上学,以后还要去当兵……”
男人破涕为笑,“行,都行,那咱们爷俩都好好的……”
把男人送到医院后,余渝没有立刻走。
他走下车来,仰头看着高高的住院部,忽然无限唏嘘。
世界太大了,每分每秒都有人高兴,也有人经受着绝望。
高大的建筑投下大片阴影,背阴处还有大量未融化的积雪。
余渝看到许多眼神呆滞,形容憔悴的人,或蹲或站,闷头抽烟。
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那些人经历了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无比怯懦。
“你说,那个男孩儿会好吗?”
他忍不住给廖初打电话。
看那个父亲的年纪,或许生病的男孩儿也比自己小不了几岁。
然而电话那边的廖初回答却意外坚定,“会好的。”
余渝并未多想,缓缓吐了口气,也跟着点头,“会好的。”
希望如此。
廖初却又重复了一遍,“一定会好的。”
因为系统终于检测到了他的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