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一进门,就见果果正跟余渝埋头画油画。
听见门响,两人齐齐抬头,“你回来啦?”
分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廖初就是觉得动听。
“嗯,回来了。”
画布很大,高的地方果果够不着,两人就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画,身上、手上蹭了不少颜料。
廖初过去挨着亲了口,看到画面后,表情管理逐渐失控。
“这画的……”
是个鬼哦!
一棵大树,话说那应该是大树吧?
褐色的树干上,密密麻麻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手掌印。
然后手掌印中间,伸出来三张脸……
反正,颇具恐怖效果。
廖初的眉头狠狠跳了下。
两名始作俑者眼巴巴瞅着他,脸上满是期待。
廖初张了张嘴,实在夸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