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成功了,”
程公子懒洋洋地道,和他现在这副活泼的青年人装扮有些格格不入,又有奇怪的融洽,“用了些法子作陷阱,让我一脚踩进去。”
“于是我只好喊,师尊。”程陨之拉长调调。
雪衣人又静静盯了他片刻,立刻伸出手:“那你愿意跟我回我长漱峰吗?”
程陨之:“不愿意。”
那只手停在半空,如玉如琢,程陨之还有闲心去数上面有几片练剑留下的薄茧:“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但想必不会强迫你。”
程陨之道:“你那是强迫吗,你那是……”
他卡住壳,这要怎么说?
哦,不就是以身作诱,步步紧逼,关入金屋,以及满城搜捕么。
卡住便说不出口,程陨之决定,先将这个顾宴拉回他正常的轨道上去,起码现在不能和他在一块儿,做师徒也不行。
程陨之道:“那你得给我保密,不能干扰现在的我。”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和两百年后支使他枕边人的口吻没什么两样。
顾宴皱眉,强硬道:“若是我现在就带你走,无论是你师哥还是谁,都没有办法阻止我。”
小程瞅他一眼,恍然大悟。
现在仙君还没习得怀柔手段,不太会迂回,自然也没有后世那般多样手段。
漂亮青年凑上去,仰头望向顾宴的下颌,决定试试年轻两百岁的仙君的味道。
在雪衣人动作之前,他一只手搭上顾宴肩头,略一垫脚,亲吻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