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
他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
不,不,要冷静下来。
穆佑霖在心里劝告自己,不能给鹤雪识扯着鼻子走,他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没有证据,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我!
穆佑霖笃定道。
另一处,正在负责监听的警察听到鹤雪识的那些话后并没有多想,只以为鹤雪识是故意吓他的。
但是鹤雪识这番话里隐含的意思,众人却能听得明白。
穆佑霖这个东西,背后一定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
“老大,如果鹤老板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事儿咱们是真的不能不管啊!”
“是啊,老大,这听上去就像是冰山一角。”
“而且,那个穆佑霖的催眠技术那么高,鬼知道他将这催眠术用在谁的身上了。”
“就是!”
“我现在都有点儿害怕自己之前在咖啡馆里和他见面的时候,是不是也被潜移默化地催眠了。”
“卧槽,老邢,你可别这么说,真的渗人。”
“应该不会。”负责此事的队长沉声道,“那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根本来不及对你们做什么,而且,鹤老板看上去也没事儿。”
“也是啊!”
“妈的,真是吓我一跳。”
此事牵涉太大,队长自己一个人做不了主,立刻将情况上报了上去。
但现在尴尬的是,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没有证据啊!
“鹤先生。”穆佑霖逐渐冷静了下来,“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那就是对我的污蔑。”
鹤雪识唇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呢?”
“你这家心理咨询中心的地下室里,有一整层都用作人体标本展览,我说的没错吧?”
“据说还开放过几次展览,邀请了一些对医学感兴趣的人前来参观。”
“卧槽……这踏马……这踏马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负责监听的警员背后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艹,之前还说没证据呢,下一秒这证据就送上门来了!”
“只要将那些标本和受害人家属验一下DNA,基本上穆佑霖的嫌疑就跑不了了!”
“他跑不了了!”
“你跑不掉了。”鹤雪识笑眯眯地道。
穆佑霖却只是沉默。
鹤雪识又笑眯眯地往穆佑霖的心里插了一刀,“不是说报警吗?怎么还不拨打电话?”
“难道是在等我帮你拨打号码?”
“友情提醒你一下,你自己拨打电话叫自首,我帮你打的话,是报警。”
穆佑霖冷冷地看了鹤雪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