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迟九渊吐息打在他颈窝,暗含警告的说:“想好了再编。”
陶苒一咬牙,闭着眼睛把巴掌伸开了,往迟九渊眼皮子底下一送,“五个!不能再多了!”
迟九渊不置可否,抬手间换了身衣服。
陶苒:“你干嘛?”
黑发如墨泼洒在白金色的法衣上,迟九渊低笑着把想跑的人拉回怀抱里禁锢住。
“阿苒不是喜欢这衣服吗?”他舔吻着陶苒的耳朵,“今日便看个清楚。”
……
泛红的肌肤被白金色的布料半遮着,迟九渊站在陶苒身后,宽大的袖子垂落,如同某种鸟的羽翼,将怀中的人包裹着。
清晰的映在镜中。
陶苒挣扎着仰起头,无助的靠在迟九渊的肩膀上,却将脖颈送到了恶龙的眼皮子底下,被迟九渊转头一口衔住,齿尖恶劣的磨着血管。
猎物含糊不清的哽咽出声。
“阿苒……”迟九渊呼吸愈发的重,修长的指节扣住青年线条紧实的腿,哑声问他:“想好了吗?几个?”
陶苒流着泪摇头,答不出话。
零落的粉红色花瓣落在白色的法衣上,又滑落在地毯上,在镜子前堆了薄薄的一层。
……
晚上小林上来叫陶苒去吃火锅,只得到陶苒一声有气无力的“吃饱了”。
小林挠头,这声音听着不太像饱了,倒像是搬了一下午的砖?
陶苒窝在被子里,像一颗榨汁后的樱桃,短暂的失去了树生理想,被罪魁祸首抱进怀里抱着的时候,都放弃挣扎了,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迟九渊失笑,手落在他腰上,力度适中的揉捏着。
带着灵力的按摩就是不一样,陶苒缓过一口气,困倦上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打完哈欠,陶苒等着水雾蒙蒙的眼睛,指尖一下一下的戳迟九渊硬实的胸膛,“陆释这件事,就算翻篇啦,以后不许再提!”
迟九渊心想,还不是你自己将把柄送到我手里的?
不过他自然没那么不识相,应了一声,“嗯。”
先哄着吧。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陶苒将睡未睡之际,窗缝里突然钻进来一张传音符,迟九渊皱眉,先一步把这张纸拦了下来。
陶苒抬眸一看,又闭上眼睛,“钟镝的,打开看看他说了什么……”
灵符燃起,钟镝苦哈哈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阿苒啊,你家道侣下午跑哪里去啦?这授课老师带头旷课,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就,迟大人要是有事说一声就行,我们也好提前准备是吧。”
“还有你微信怎么不回我?这都两三个小时了,你干嘛呢?”
陶苒:“……”
没干嘛,干麻了而已。
他稍微仰起头,狐疑的看着迟九渊,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下午没去上课呀,那你一下午做什么去了?”
迟九渊顿了顿,“去了趟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