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手法却连我这个自懂皮毛的都比不上!
西凉蛮夷之地,浅薄至极,拿着这点戏法也敢出来贻笑大方,着实可笑!可别辱没了仙法。”
司茹道:“我是苗疆人,怎么会是西凉人,你少来胡说八道,你是戏法,我可是真正的仙法,你是为了维护你的妹妹所编造的。”
陆宸在上边说道:“不管是仙法还是戏法,你危言耸听,怪力乱神,便已是罪大恶极,府尹,她若不愿意说出实情和幕后之人,那便就动刑让其招供。”
府尹连连应是。
司茹何曾被这般粗暴地对待过,得知用刑,哭的是梨花带雨。
乔锦娘小声的对着陆宸道:“她真的是西凉国师?堂堂国师,连这点骨气都没有的吗?动不动地就哭成这样?”
陆宸浅笑着道,“她的戏法在长安是唬不住人的,但是糊弄一番西凉百姓,倒也是不难的。”
乔锦娘想想也确实是有些道理的,百姓所见识的不多,这些障眼法头一次看真的会让觉得是神仙。
幼时的乔锦娘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戏法,也以为是自个儿见到了神仙呢。
后来得了其中的奥秘,才知道这些所谓的戏法不外乎都是障眼法,唯手快尔。
一阵拷打之后,司茹已经是奄奄一息,她自小就是细皮嫩肉地养着,正要招供的时候,只见木浅浅进来,跪在府尹跟前道:“罪民木浅浅叩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乔锦娘望着木浅浅道:“是你啊。”
木浅浅跪地道:“太子妃娘娘饶命啊,我只不过是痛恨于我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爹爹,我在长安流离失所,而同一时间有孕的侯夫人却能喜得爱女。”
“一时之间记恨于心,所以才在外找了一个学戏法的女子让她来冒充苗疆神女。
罪妾一时糊涂,只不过就是瞧不惯安远侯忘恩负义,将兄弟情谊于不顾,我不是真的想要害死乔侯爷的爱女的。
只是见不得乔夫人好而已,求太子妃娘娘恕罪啊!”
乔锦娘和陆宸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