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要着脸面,本王可不计较这个,也不怕官府的追究。”
秦术问道:“你是谁?你和乔若云是什么关系?”
“临安钱殷。”钱殷只是冷冷地说了四个字。
秦术脸色微变,“吴王?你为何要帮乔若云?”
钱殷说着,“为何要帮她你不必知道,只要签下和离书就可。”
秦术自然不会签的,“我不签,哪怕我成为废人我也要拖乔若云入水!”
“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糊涂?”
秦渺渺走过来恼道,“你越是如此,我们秦家的处境只会越艰难,嫂嫂素来良善,你若是真心悔过,你们未必不能再续前缘。
你越是这么恶心得相逼,只会让你们之间的情缘散尽。
你还是签下和离书,莫要让娘亲担忧了,好吗?”
秦术轻哼道:“我就是不签,钱殷,你不说你和乔若云什么关系我也知晓,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心思,乔若云休想和离另嫁!”
钱殷手起刀落,只见秦术的皮革鞋履破了,脚指头落在了外边,鲜血直流。
秦渺渺连连尖叫出声,“哥哥,你答应他吧,本就是你对不住嫂子在先。”
秦术道:“除非我没了命,否则若云只会是我的妻!”
钱殷冷笑着道:“看你能有骨气到几时,对了,你母亲只有你一个嫡子吧,也没有一个亲孙子吧?”
钱殷将染着红血的剑对准了秦术拦腰之处,“你能不在乎你的性命,但是你能不在乎你活着却没有子嗣的痛吗?”
秦术咬紧着牙关。
钱殷冷声讽刺着:“还是签了吧,说不准我的剑快了些,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公公了!”
……
洛阳城之中,秦家谋害乔若云的故事被有心人编纂成了故事。
说书人便在各大茶坊之中说着此事。
只是,没过几日,安远侯府之中便传来乔若云原来还活着的消息。
原来乔若云那日逃出生天被人所救,最近才回到洛阳城之中。
安远侯府为庆祝乔若云大难不死,还在府中办了洗尘宴,广邀达官显贵与亲朋好友及其家眷。
就连太子与太子妃也会亲临。
往年里,刚到洛阳之后便是宴会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