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心疼地对着秦渺渺道:“渺渺,辛苦你了,你本是国公府的千金,多是你爹和你哥哥不好,害了你这一辈子呐!”
秦渺渺说着:“娘亲,我不苦的,倒是您多吃一点吧,等着天下大赦,说不定你我还能有回去长安的一日呢,女儿会文墨,到时候去西山的女子学院里做个先生,还是能让娘亲吃香喝辣的。”
秦母摸了摸秦渺渺的头,“是我们连累了你,林家和你的婚约到底还在,你带着婚约回去让林墨娶你,他也不会耍赖的,总要好过在这里受苦。”
秦渺渺道:“娘,您别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
两母女吃饭时,里面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秦渺渺知道是她的哥哥又在砸东西了。
到边疆已经有大半个月了,秦术至今都还不愿承认他已经不是什么国公府世子。
天天被矿主挨打,回到家里就发脾气。
旁边传来了一个凄厉的女声。
“大胆,我是云州女子军的参将,你们何人敢绑我?”
“我姑姑可是徐节度使的夫人,太子殿下对我对夸赞有加,你们这些贱仆为何让我来这里!”
“等我出去了,我要一个个收拾你们这群太子妃的走狗!”
秦母道:“外边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
秦渺渺说着:“我在矿场里听说了,近日太子与太子妃会来云州,去西凉国和国君提亲的。”
秦母喜出望外道:“渺渺,你与太子妃的关系向来是很好的,你去求求她,她定能原谅你的,你回长安去吧!”
秦渺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娘,我哥哥这么恶心得对待乔若云,你让我有何脸面去求情,我若是走了,您怎么办?您愿意随我去长安吗?”
“这当然不行,你哥哥这样,我是放心不下的。”秦母道。
秦渺渺闭上了眼睛,将泪水收回后,再缓缓睁开:“这不就好了,当时福禄就说了能让我免于流放之刑,可是我若真应下了,留在长安,您怎么办?”
就秦术如今着混账样,哪里能指望他照顾母亲呢?
其余秦家的庶子庶女不恨着母亲不错了,怎还会来照顾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