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霓裳拉了拉乔霓虹的袖子,“娘亲说了,不许我插手昂哥哥后院之中的事情。”
乔霓虹安慰道:“放心吧,她若真的是那种恶心的会去勾引先生的人,皇后姑母若是知晓了,也绝不会允许她在陆昂身旁的。”
送走了乔霓虹与霓裳之后,钱轻语回到房内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她拿出来了用帕子包裹着的月饼,一滴泪垂落了下来,落在了月饼之上。
吉祥推门进来,钱轻语连连擦了擦眼泪。
吉祥见到钱轻语捧着一块月饼道:“这月饼你还不吃掉呢?再放下可就要馊掉了,这月饼也顶多放个五天,你这都过了十天了,扔了得了。”
钱轻语将月饼藏了起来,对着吉祥道:“殿下可回来了?”
“回来了,你今天白日里不当值,殿下没叫你就别去了,省得那些人再说你的闲话。”
钱轻语道:“说就说吧。”
反正她在王府之中的日子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她只愿能够多看几眼二皇子就好。
不是钱轻语不相信乔霓虹。
而是她知晓自个儿在学院里的人缘有多差,当年那些同窗在山长跟前可以诬赖指责自己,这会儿难保就不会来胡乱编造责怪她。
这三年多来,不是钱轻语不想解释,而是无从辩解。
所有人认定了是她勾引的乐理先生,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够为自己洗刷冤屈。
霓虹郡主即便去学院之中查探,查到也会是她存心勾引乐理先生。
霓虹郡主愿意去惩治姜纨已足够了。
钱轻语便去了陆昂的房中。
里边,陆昂正在换药,不由地皱了眉头,“一点都不知轻手轻脚的,轻语呢?让她来换药。”
如意闻言连连道:“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找轻语。”
如意一出门就见到了轻语,“你来的正好,殿下正叫你过去换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