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窗户……”
凯恩突然想起什么来,愤怒道,“对!傅总神经病!把四楼的玻璃拆过来了,明明以前漏风也没关系的,偏偏昨天晚上娇嫩了!”
林卡一愣,“啊?他弄的?傅总会安装和拆卸玻璃?”
凯恩一副我上我也行的样子,“很简单啊,他看视频就能学会,就是没让我弄,不然我弄的更好,就拿个小锥子把窗户那的封条别下来,整块玻璃就能完全抽出来了。”
“……”好一招,拆东墙,补西墙。
凯恩:“但你们里面坏掉的那个玻璃茬儿,都是我一个一个掰下来的,我功劳比他大。”
“辛苦了兄弟。”
林卡回来,一手压在傅总躺椅的把手上,一边靠近他,然后仔细观摩傅泽的脸。
林卡问,“傅总,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傅泽低头看报纸,“凯恩拇指不灵活,做不了精细活。”
林卡:“……”
就他妈离谱。
“不是,你纡尊降贵,大半夜帮我换玻璃,不是因为爱我?”林卡一手压下他的报纸。
傅泽抬起头看着林卡,“凯恩冻感冒的话我也会换的,但我们不会生病,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傅总倒打一耙,竟然还怪起林卡太脆弱来,林卡懒得揭穿这家伙,“茶喝完了?拿来我去给你倒。”
想喝的时候不给倒,不喝了又有眼力劲了。
傅泽选择无视他,起身道,“我下午要和他们出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最好是待在这栋楼里,比较安全。”
“?”突然放假?
林卡根本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干什么去了,三个人一走,那大楼都空了。
以前从外面看见这座大楼,心里都有些恐惧,现在一个人待在这儿,竟然还有种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的错觉。
林卡觉得无聊,就在傅总办公室里直播做手工。
他直播的时候很安静,基本上就是做模具,不怎么说话。
主要是怕说话被封直播间。
最开始林卡也很狂,很多人抨击他做的丑,怎么做这玩意儿也有人看,林卡也不忍着,就和对方对线。
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黄牌的领袖。
直播间封了几次,林卡老实了。
干脆不说话了。
不想做手办的时候,林卡也会直播玩魔方,拼乐高,安静的和他本人宛如人格分裂。
要不是看到他的喉结,很多人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距离上次开播已经断了很久。
【做的这玩意儿也就还行吧,勉强看出来反正是个东西。】
【就这?怎么那么多人看?】
【主播你知不知道大家主要是来看你的手,而不是你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