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自己平时净干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男子破罐破摔:“反正这星期内我拿不到钱,你就一起陪葬吧。”
挂断电话。
徐怀诚一拳打在保姆车上,车灯闪烁警报声刺耳嘹亮。
杨鑫给吓到了:“你怎么了?”
他伏在车身,“没事。”
一千万。
他去哪里找这一千万?
“卡!”
陈导摘下耳机,语气也很不好:“小徐你今天早上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镜头卡十几遍?”
“跟你说了这场戏,眼神要坚定热爱,那是对戏曲愿意贡献生命的热忱,你满脸的思虑是做什么?”
“对不起,导演。”徐怀诚道。
“儿砸,拍了这么累了吧?”沈玫拍拍旁边的老板椅:“快过来歇会儿,这酸梅汁生津解渴。”
裴焕满头的黑线。
走过去就听见沈玫的懊悔:“哎,应该留张按摩椅的,儿砸演戏太累了。”
“你这影后是花钱买回来的吗?”裴焕对她说话依旧不客气:“这就叫累?”
沈玫嘿嘿一笑:“那不一样。”
徐怀诚往那边投去个发酸的眼神。
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可是却沦落到这种地步。而裴焕什么都不用努力,就可以有这么好的家世。
他狠狠地捏紧拳头。
祝炀走近,接过陈导给的播放器,眉头紧锁,“今早就拍了这一个镜头?”
画面里裴焕的演技还算凑合,但徐怀诚的就一言难尽了。“这种场景我怎么放上荧幕?”
他拿着播放器扔给徐怀诚,说话也不客气,“你这叫表演?”
徐怀诚想道歉。
“我不想听任何的借口。”祝炀冷道:“我要最后的画面?懂?”
徐怀诚吃瘪:“懂的。”
盛钰递出张纸,“擦擦汗。”
“谢谢哥。”裴焕接过擦了下额角的汗水,接着背后发凉。
“裴焕。”
祝炀走在他的身后,手搭在他肩上,目光却落在他旁边的盛钰身上,“挺舒服的阿。”
祝炀身上的气质犹如山巅之雪,凌冽刺人不好接近,肩颈平直自带贵气。
不愧是祝家培养的原接班人。
盛钰轻笑:“祝家二少果然一表人才。”
裴焕察觉气氛不对:“我这就去看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