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的字是病,更为详细一点,这个长度预示着孤寡。
门是很重要的东西,人和气的都由此进出。但若是门的长度本身就有问题,进出的气流就变了质,渐渐成了煞。
煞长成了气候,又见了血,这家必定会有死伤。
黄凤娇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汀不敢相信,谁会这么歹做这种事情,当即给常华盛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道:“家里的工具箱在哪?”
常华盛被突然问及这种问题,有点懵,下意识回答:“在厨房。”
厨房的工具箱里什么都有,陆汀挑了一个趁手的铁锤,朝着宠物门用力砸了下去,门破掉的同时,那股隐匿在其中的残余煞气也泄了出来。
它不死心的想要反扑,眼看着就要爬上陆汀的脚踝,一根带刺的藤蔓身来将它卷住,收紧。那些尖利的刺将成团的煞气穿刺,捣碎,吸收得干干净净。
林归抿着唇,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陆汀被他脸上少有的惬意表情搞得想笑,觉得小叔叔一点也不凶残,像只吃饱了的大猫。就差没洗个脸,再舔舔爪子了。
不知怎么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小嫩芽泡澡的画面。
可爱。
陆汀清了清嗓子,低头将锤子放好,拎着工具箱再回到客厅时,客厅的气氛同之前的阴森截然不同,阳光撒了进来,将整间屋子烘得暖洋洋的。
蝉鸣声传来,陆汀踢开地上的玻璃渣滓,离开了常家。
“你们没事吧!”陆汀一出门,就被汪彭泽紧紧抓住胳膊,陆汀急忙拨开他的手,找了个托词,“我身上脏。”
“还好吧。”汪彭泽追问,“你没受伤吧,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陆汀不确定常华盛是否希望自己家的事情被外人知道,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你怎么来了?”
汪彭泽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我查了你的行踪,以为你是来对付姓明的大骗子的,就跟来了。”
“这里不是明家。”陆汀说完顿了顿,“不过有件事的确需要你去做。”
汪彭泽两眼放光:“你尽管说。”
“我们边走边聊。”陆汀朝电梯走去,原本已经坏掉的电梯,随着煞气被祛除又恢复了正常。汪彭泽顾不得细究这个,专心致志的听陆汀讲明大师的行骗手法,连和陆汀一起的陌生男人什么时候不见了都没发现。
故事不长,几句话就能概述清楚,汪彭泽听完后当场就炸了,“我妈当时倒霉,不会就是他干的吧!”
“不好说。”陆汀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汪彭泽发誓一定要把这个人曝光出去,他有那样多的信众,其中不乏大佬。等这些人发现自己当初的遭遇居然是明大师一手造成的,不用等到法律判决,明大师就会被人弄得半死不活。
回到公司,汪彭泽一脑袋扎到电脑前,连午饭都没吃。
陆汀可没他那个忍耐力,敲了个回车键起身去吃饭。路过周伟的工位时,他忽然想起好像一上午都没看见这个人。
徐晓雯拎着包经过,顺嘴说道:“旷工半天,有事请假也不说一声,直接没来。”
“哦。”陆汀不怎么关心周伟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那几人最终饥不择食让他屁股不舒服,他现在只关心中午该吃什么。
李骞从后面跟上来,刚想搭陆汀的肩膀,想起之前被扎手的遭遇,谨慎的把手收了回去。
两人照例等下一班电梯,没和其他人一起。
李骞好奇地问:“我看了汪彭泽拍的照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煞。”陆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