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溪趁着阮闵钰没注意,蜻蜓点水地吻了下阮闵钰的嘴唇。
阮闵钰在逃小香猪揉揉自己的手腕,递给裴临溪看:“都红了。”
裴临溪老实承认错误:“对不起殿下,我会改的。”
“哼,你才不会改,你每次都是乖乖认错然后再接再厉。”阮闵钰嘀嘀咕咕,“尤其是这方面……”
裴临溪每次都占上位支配,阮闵钰打也打不过,和裴临溪一商量,裴临溪要么就亲他,要么就哄着说下次。
阮闵钰捏紧拳头,噘嘴和裴临溪说:“就会哄我,每次都是把我哄过去,没有一次是真的!”
“嘶——”
裴临溪倒吸一口凉气,阮闵钰紧张地从裴临溪怀里起身。
“我压到你伤口了吗?”
裴临溪皱眉:“好像是,有点疼。”
“我看看。”
阮闵钰凑近看了一会,越想越不对。
“裴临溪,你又转移注意力!”
裴临溪无辜地看着阮闵钰,“真的疼。”
“那我再帮帮你看看吧。”阮闵钰皱着小脸认真地说:“你总是说疼,不行就还去校医院看看吧。”
“不用。”裴临溪顺势把阮闵钰搂得严严实实,“让殿下帮我看看就行了。”
“我帮你看哪能行?”
裴临溪摇摇头。
他的小伎俩骗谁都不行,只有殿下会上当,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
因为他的殿下是这么善良单纯,迷迷糊糊地但是又大智若愚。
裴临溪两手把阮闵钰圈起来,感受阮闵钰的温度。
“殿下,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虫。”
幸福到裴临溪放出两只触角,左右一起在阮闵钰头上蹭来蹭去。
阮闵钰本来还愣了一下,现在只好笑着说:“虫……好吧你的确是。”
但是是表面冷冰冰,私底下像大狗的——狗虫。
阮闵钰对自己新创造的词语非常满意,摸摸裴临溪的头说:“该起床了吧,学校那边也该偶尔去去?”
“不去也行,不想见到别人。”
阮闵钰眨眨眼:“你是不想看到戎无吧?”
“不想见他。”
裴临溪说话的时候有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这些人都不想见,只想和殿下在一起。”
阮闵钰无奈又头疼,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叹息:“哎。”
自己宠的自己对付,阮闵钰小声念叨:“狗虫……”
“嗯?”裴临溪疑问。
“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