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芜收回手,揉了揉自个微痒的鼻子——实际上并没有虎毛飞进他的鼻腔,但在精神力的视角中,却是有的,所以他再揉鼻子也解不了精神上的痒意,只能不断地在心里暗示自己鼻子不痒。
沈斜道:“想摸小手,你就摸鲸的手去,随便你摸,你想摸多久摸多久。”
“滚吧你,他的手有什么好摸的,又粗又硬,跟荒山上支棱起几根石头一样,我摸他的手?呵呵,我还不如左手摸自己的右手呢。”凌空优雅而端正的坐姿,维持不过一分钟,就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懒散模样。
鲸已经习惯了无辜躺枪,所以只沉默地坐着,用大海般深广的眼睛冷冷地瞪着两人,只待怒火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一并爆发。
“啊啾。”宋芜手捂着鼻子,又打了个喷嚏。
沈斜和凌空不再斗嘴,纷纷看向因为打喷嚏而眼泪汪汪的小玫瑰。
宋芜闷声道:“我没事,就是突然鼻子有点痒而已。”
眼瞅着两人放了心,又要继续斗嘴,宋芜眨去眼眶中的泪水,随口问道:“凌空是因为什么事,进的狱星啊?”
他知道沈斜和鲸的过往,但对凌空仍一无所知。
尤其是在今天得知了凌空的身份后,宋芜对他的经历,就更是好奇了。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可是自己主动进来的。”
凌空的狐狸眼里流淌着狡黠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