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软软跟王姝静并不熟悉，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身影继承了院长麻麻的优良基因，长得温婉漂亮。

小软软看着眼前的王姝静，穿着一身旗袍，依然温婉漂亮，只是眼神空洞，如同一个木头美人一般，在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跟李婉君长得有几分的相似，但是比李婉君更好看。

李婉籼坐上车之后看见王碧英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不要外婆，我要爸爸……我要去找爸爸……”

王姝静紧紧的抱着怀里崩溃挣扎的小女孩儿，木然了好一会儿之后，转头问王碧英，“妈，他签字了吗？”

“签了，钱也给了。”王碧英连忙把从李家拿出来的协议和支票从包里拿出来，都给了王姝静。

王姝静没看支票，目光落在那一纸协议上的李大志的签名上，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随后，哭声渐渐的扩大。

最后，她把李婉籼递给了王碧英，自己脸埋在膝盖间哭得不能自已！

王碧英的眼眶也有些泛红。

倒是才三岁的李婉籼看见王姝静哭了，停止了大哭，一边朝王姝静的身上扑，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妈，不哭，要笑。

籼籼不要爸爸了，籼籼只要妈妈……”

王姝静接过了李婉籼，迅速的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挤出了一个笑脸说道：“好，妈妈不哭了，妈妈笑。”

王碧英紧紧的握住王姝静的手，“以后我们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回家去好好过日子。”

王姝静眼里却有着凌厉的光闪过，坚定的说道：“妈，这个地方，我还会来，婉婷不能白死！”

“好，下次妈还是陪你一起来。”王碧英当即应道。

王姝静目光有些悠远的看了看车窗外，“或许下一次，我可以把他一起送进监狱！”

虽然没有明说，但无论王碧英还是小软软都知道她说的是李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