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爷沉吟了一下才道:“这事,若要找那正主儿,还是那秦大人。”
张青川苦笑道:“父亲说得是,但阿念如今,如今不能……”
张老太爷摇了摇头又道:“不过这狼狈为奸,少了哪边也不成事。秦老爷离了翁家,谋不了我张家,若真谋得了,也不是他秦老爷的,他没那个本事。”
太虚真人道:“我看你那好女婿,像是个失心疯,等哪天贫道给他瞧瞧,是不是要扎上两针。”
张老太爷叹了口气又问秦念西道:“那你想要给长公主驱毒是为什么?”
秦念西又把长公主死后,六皇子被暗杀,天下逐渐大乱的事说了。
太虚真人略一沉吟,才有些惊疑地问道:“这给长公主驱毒的法子你梦中也有?可按你说的时候算算,也对不上啊。”
秦念西摇头:“我不能确定,只在长公主仙去后若干年,见过那郑氏医女的针法册子。”
秦念西想了想又解释道:“在京城时,道衍法师帮我找了机会,让我替长公主把过脉。我细想过,若我习得这针法,当是能替长公主驱了那毒。”
太虚真人捻着花白胡子问道:“你为王三那先天弱症,想的也是用这针法?”
秦念西点点头:“正是,郑氏针法对治妇人病、哑科、痹症、心疾等方面有奇效。”
“你要费那么多心思治那王家三少爷,却是为何?”张老太爷问道。
秦念西沉默良久,才抿了抿唇答道:“在梦里,最后是王家庇护了我……”
这中间种种,纷繁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秦念西更不想把在王家的事说得那么清楚。而且,一旦说清楚了,自己难堪暂且不提,只怕会惹得长辈们更加心酸。
秦念西想着便一边说,一边捂着嘴细细打了个呵欠。张青川见秦念西开始犯困,便提出让她先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