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西也不去管它,只一口真气,让那玄黄自长强而出,发出清脆的啸声,又流出了些许黑色液体。随着那玄黄一出,那人面上的青灰之色可眼见地退了去,只剩下苍白。
行完这套针,秦念西才发觉,浑身小衣俱已湿透,一步退后,直落在杜嬷嬷怀里。杜嬷嬷忙用手中的披风裹了自家姑娘,只心疼得把嘴唇咬得生疼,才没有喊出来。
太虚见状,连忙上前给秦念西把脉,那边道云和道恒师兄弟几人俱是上前替那人收拾了身上,扶了他躺下。
秦念西缓过一口气对太虚道:“真人无须紧张,我回去运功调息了,再歇一觉就好了。”
又扶着杜嬷嬷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榻前,替那人细细诊过了脉,只微笑着对那护卫点头道:“大人可安心睡一觉了,体内应是再无余毒了!”
那人气息微弱,也不说话,微微勾起嘴角点了点头,眼见得秦念西从刚才神采奕奕,变成眼前这般虚弱,只满眼感激看着她。
秦念西见得众人替她收好那针,俱都放进准备好的药水中浸泡过,又用沸水放在小炉子上煮了,又看着杜嬷嬷把那针归了位,才放了心。
又见得那边榻前,太虚坐下弟子俱上前替那人诊过脉,除了太虚和道恒,脸上俱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
太虚缓缓点头道:“须知天下医家,各门各派,俱有所长,万不可小视任何人!”
道云却轻声道:“师傅,这可是那传闻中的玄黄?”
太虚只缓缓点头,却不欲多言,众弟子见状,也不再多问。
那边秦念西已开出药膳方子,交给道恒道:“法师,他此时脏腑俱伤,药物尽量少用,只用这药膳调养便好!”
太虚点头道:“好巧思,正该如此。我道家药膳本就是为应对一些特殊情况而创,如今,你们竟都被这娃娃给比下去了。”
众人纷纷点头领训,各自又回去细细研习了药膳,此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