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倡忍住头痛, 怒喝说:“你当初被酒瓶子划伤的疤痕呢?!”
贺倡浑身颤抖。
贺倡陡然推开了陶纸, 准备离开这里。
陶纸不明白他这么说的原因,追着他的背后狡辩:“我身上的疤痕都想办法去掉了的。”
“贺倡!”
贺倡没有和他再争执。
从那个名叫陶洛的少年演奏的曲子, 到靳辽的照片,再到陶纸身上的疤痕。
自己一次次给陶纸机会。
陶纸扑到他身上,贺倡直接扯开他:“放开我!”
贺倡开门出去, 砰的一声甩上门。
陶纸预料不及,撞到了门板上。
“贺哥!”
陶纸瞳孔收缩,不能让贺倡放弃帮助自己!
他手中的公关团体太有用了。
陶纸慌乱地掏出手机,给贺倡打电话, 对方挂掉了电话。
陶纸慌乱中打给了赵凌。
赵凌倒是接了。
赵凌慵懒地靠在公司沙发上, 经纪人忙疯了。
“谁,谁给你打电话!”经纪人瞬间跳起来。
赵凌接通:“喂,阿纸。”
陶纸流泪:“因为陶洛,贺哥莫名和我生气了。”
陶纸简单说了前因后果。
赵凌托腮,语气不屑:“他又发什么疯?难不成是陶洛爬床成功了?”
当年陶洛偷偷躲在贺倡的房间里, 自称要给贺倡送生日礼物。
大家都默认他不怀好意。
“我……我不知道。”陶纸脸色惨白,不, 很有可能是贺倡被靳辽的事情刺激到了。
贺倡开始怀疑自己了。
贺倡只不过是对陶洛的信任才全心全意对自己好。
陶纸一直以为这几年自己让贺倡喜欢上自己了。
没想到他心中依旧只有表哥!
陶纸听到赵凌对自己语气和善,心中宽心, 还好有他。
“赵凌,如果我对你说谎了,你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