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故而语气十分严肃认真地开口:“当然不是那样子的,你一点而都不笨, 那些不是你的问题。”
陶洛听到他的话,面上红了红, 感觉耳垂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这些年,陶洛一直处于被打压的状态中。
他所有的自信,都在那些恶人的恶毒言论中,慢慢转变成了自卑和伪装强大的假笑。
但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傅恒,他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自己。
陶洛侧头看向白傅恒,内心砰砰砰地作响,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喜欢。
面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粗枝大叶,但其实比谁都内心细腻。
陶洛鼻头发酸。
这样的人愿意帮助自己……
白傅恒拍拍陶洛的脸,而后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平安符:“符纸你回家之后烧成灰然后泡水喝掉,明天一大早就带着东西迅速地搬回老家。”
陶洛攥紧了手中的平安符,认真地点了点头。
陶洛拿着符纸下车,挥手送别白傅恒。
他一回到家里就按照白傅恒的话照做。
不知道是不是符纸,还是单纯心情好,陶洛睡了美美的一觉。
一觉醒来后,时间不过是早上六点钟。
陶洛迅速地刷牙洗脸,他昨晚临睡前就把所有的衣服整理好了放在箱子里头。
该带走的,不能带走的,他都提前收拾好了。
陶洛提着小提琴,拉着行李箱,后面有鬼怪追赶他一般麻溜地跑出了二叔家里。
这一次没有意外摔倒,没有莫名昏厥,也不会跑路途中又被二叔逮住。
等陶二叔发现陶洛已经搬出去后,已经到了当天晚上。
厨房里头的阿姨喊 陶洛下去吃晚餐,但一敲门,门就开了。
而在墙头柜上留着陶洛写的一张纸条。
陶二叔立马给陶洛打去了电话,想要让他早点回去。
但是陶洛给他打了几个太极拳后,便迅速地挂断了。
不想回去。
这里虽然很久没有人住,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小时工过来打扫。
陶洛直接扑在沙发上,将抱枕蒙在头上。
他听到耳边是狂跳的心跳上,不管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想到的都是白傅恒。
陶洛抱着枕头失神,口中呢喃:“喜欢哥哥。”
但陶洛的喜欢在几天后破灭了。
他意识到了白傅恒是个宇宙大直男,瞬间心里的眼泪可以淹没一切。
陶洛内心纠结,想说又不敢说,抱着爱意陪伴在白傅恒的身边。
他和白傅恒在秋天去赏过满山枫叶,在冬天一起堆过雪人、爬过雪山,在春天的小溪边上钓鱼,在夏日而夜晚数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