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亏了前两年,惊蛰在村里的谋划和努力。
孟景瑞一觉睡醒,惊蛰也整理好了资料。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孟景瑞一睁眼,就开始打问惊蛰晚饭吃什么。
惊蛰收拾好东西,阿大与小姑也一前一后的回了院子。
两人手里都提着野味,惊蛰努了努嘴,“瞧,晚饭来了。”
惊蛰和小姑去了灶房忙乎,阿大蹲在门外监工。
孟景瑞被惊蛰灌了“鸡汤”如转了性子一般,开始用功了。
叫来了庄管事和阿二商量封地上的事情。
谈的最多的,大概还是明天如何对付穆连生他们。
而此时的穆连生,正躺在船舱里发着高烧。
湿帕子换了一块又一块,始终不能另其退烧。
船上没医没药,他们父子两个躺在一处哼唧,其他人也没什么办法。
直到天快黑了,船上的兵丁开始起锅做饭,穆连生才稍稍好些。
闻见饭菜的香味,肚子咕咕乱叫,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未进食了。
招呼身边的人,“去给我弄些吃的来,药不吃可以。
饭不吃可不行,明日我还要去见公子,这般状态,如何与他周旋。”
可他身边这些个虾兵蟹将也是一天没吃了。
跟着他受了一天的气不说,还要伺候他们父子两个。
若不是堵着不让下船,他们早丢下这爷俩,回封地找以前相好的邻里去了。
人一饿,脾气就差,都这会了,穆连生还这般不知四六的指示他们。
便没好气的与他说道,“穆先生,你自求多福吧。
你许的那些荣华富贵,我们怕是无福消受了。
跟着你折腾了大半年,回趟家,还被堵在船上。
一整天了,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也不知图个啥。
吕郎说的对,不如回江源好好过日子呢。
壶里有水,你要想喝便自己到吧。”
话落呼呼啦啦的都出了船舱。
每人摸出些散碎钱钞,合在一起去找了船上的伙头兵。
求着人家给做了一顿饭食,先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