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定居点的人,就是如此,靠河而居,最后被它控制住。
那些人平时里要在河里帮助它养殖鱼虾,清理沙滩,而它则保证异怪不去侵扰这些人的村庄,允许他们在每年两次异潮来临时,驾船到河上躲避。
虽然艰苦些,但这些人觉得还能活下去,比城堡里的人活得还好些,于是就忍耐下来。
乌龟靠着自身的优势,完全可以让异潮惊扰不到这些人。
单纯这样来说,双方还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谈不上奴役和压榨。
然而当它被这只水蟒收服后,为了应付水蟒的残忍胃口,不时就要从定居点抓一两个老弱病残,送给对方食用,来换取对方的庇护,或者说不猎杀。
这种事情的出现,就彻底暴露出奴役的本质来。
当两个村庄里的人发现这个事实后,想要后悔也已经晚了,他们有人试图逃跑,却发现这只乌龟早就勾结起一群异狼,将他们牢牢困住。
野外之中,一群普通人,如何突围,如何去附近城堡报信?
不过去年的时候,沈锐带队清扫大半个l省,将那只异狼群随带扫掉,当然骑兵队并不知道这两个村庄的存在,毕竟偏僻之地太多了。
骑兵队清扫异怪,也要顺着好走的大道,以前残存的公路进行,不可能漫野里到处乱跑。
村庄的人,在发现异狼消失后,自然是连夜搬迁。
乌龟毕竟生性懒惰,一睡就是十几天,甚至几个月,等到它发现不对,人都已经跑光了。
它辛苦建立的奴役产业,就这样荒废了,而且是被人家无意之中掀起的风浪给摧跨的。
它打听一番之后,就将这笔帐算在济河堡的头上,毕竟当时沈锐的队员们,制服和所属,都还是济河的编制。
此时,水蟒听到乌龟的劝谏,阴冷的眸子里,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过一阵,它才冷冷道:“人类还是很强的,虽然越强越好吃,不过他们再强,也只是在陆地上,想要在水上与我们斗,除非黄河水干,大雁塔倒。”
黑鱼听到这里奇怪道:“大王,前面半句我明白,后面的大雁塔是什么地方?”
蟒蛇淡淡道:“那是陆怪们现在占据的一处中枢之地,准备在那里建城,这是我前些天回溯黄河上流,路过西方地界,听到一群鸟儿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