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罐儿。”严肃亲亲有些愤懑的小夫郎的额头。
噗嗤!李萧冠全身都红了,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一样。
“咳咳,将军夫郎,那现在那些松脂怎么办?”老胡捂住眼睛,退到厨房门口问道。
李萧冠这才有点不好意思,退出严肃的怀抱,清清嗓子。“咳,胡哥,麻烦你去外面抬一扎柴进来吧。”老胡依然去了,没一会儿就抱着一捆用干树枝扎成的干柴进来,放在灶台边。
要做纸,加进纸浆里面的并不是松脂,而是松香。而松香由松脂加工而来,做法有两种。一是蒸汽法,一是滴水法。
蒸汽法李萧冠也知道,但是眼下根本没有这个条件,所以只能采用滴水法了。虽然做出来的成品粗糙劣质了一点,但总算也能用。
把松脂倒进有盖的锅里,把盖子盖上,老胡就非常积极的接下来烧火的活。
滴水法顾明思义就是浇水,一等锅里面的松脂溶解沸腾,李萧冠就往锅里面滴一些清水,如此往复,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李萧冠揭开盖子一看,里面都是松油了。
用破布过滤掉里头的树皮还有小虫子并一些杂七杂八的杂质,李萧冠再把松油倒进模具。
李萧冠指着那些模具说,“严肃,接下来就麻烦你把它们放进井里面凉一下了。”
这些模具比较深,松油在里面不会轻易被晃出来。
严肅点点头。
“呃,兄夫郎,这个是什么?”老胡虽然看到了整个过程,但还是不懂。
“胡哥,我管这个叫松香。”李萧冠笑眯眯的说。
老胡深深嗅一□,院子里面松脂的味道确实是挺大的。
“遭了!”李萧冠一拍脑袋,有点懊恼。
“咋了咋了?兄夫郎,你别吓我!”老胡被唬得一愣。
“哎呀!”李萧冠踩脚,挠头然后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我竟然把它给忘了!”说完李萧冠去屋里找到放好的肥皂,用手一戳,肥皂已经有点成型了。
严肃走进来,蹲在旁边,拍拍小夫郎的肩膀,“罐儿,到底怎么了?你把老胡吓到了。”
李萧冠歉意的看一眼脸色发白的老胡,咬咬唇,“我突然想起来肥皂加了松香会更好用。”
没错,加了松香的肥皂,起的泡沫更多,而且也能节省很多的油和草木灰,因为它起到一个填充剂的作用
严肃哭笑不得,摸摸小夫郎的头,权当安慰。
此时已经是月日西山,红霞满天了。老胡念叨着将军夫郎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揽去了做饭的活。
吃完饭之后老胡照样是回到在村里租的屋子里面休息,而李萧冠也找了衣服去洗澡,等洗完出来天都黑了。李萧冠拿张小凳子坐在门口擦头发,听到澡间里严肃洗澡晔晔的水声,心里有些痒痒的。
尝过了激烈到近乎昏厥过去的快感,再让他吃素,那是不可能的。
转转眼珠子,李萧冠把擦头发的布巾一扔,蹑手蹑脚的靠近澡间。
透过薄薄是木板门的细缝,李萧冠先是看到澡间铺了鹅卵石的地面,然后是一只木桶,木桶旁边有一双赤裸的大脚。
咕咚,李萧冠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晔啦!”里边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水声,还有一滴水珠透过门缝溅到了李萧冠的脸上。
李萧冠眨眨眼睛,有点失落。
看来严肃快要洗完了,所以才会把桶举起来,将最后一点水都从身上泼下来。
没有花洒,用这种木桶洗澡的话人是要蹲下来用毛巾洗的,所以他还以为会看到严肃那又性感又健壮的屁股来着.等等,严小肃那么健壮,严肃蹲着的时候,应该会坠到地上吧.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