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也是被做过实验的人类吗！

沈稚缓缓地抬起头，头顶冒出一堆问号。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当年被科学院那群变态做研究的人类吗！

——我也是那个地方的人！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我不是歧视你！你可以看我的尾巴，我的尾巴也是畸形的，你不用害怕！

沈稚的视线顺着光屏的方向，往虎鲸的鱼尾巴上看去。

在那里，沈稚看到了数十条疤痕，每条约莫有二十多厘米，横贯在黑色的虎鲸尾巴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痕迹。

——我可以找我们老大！他如果知道了你的存在，也会帮助你的！

沈稚没有直接说话，而防备心十足的拿起自己的光屏，在上面轻轻敲击了一句话。

——你们老大是？

虎鲸高声吟叫，声波从水中穿到沈稚的耳朵里。

光屏捕捉到虎鲸的声音波动，将话语翻译到光屏上。

——我不能说，但是如果老大答应了见你，你就会认识他了

沈稚忍不住吐槽。

——你好像说了一句废话。

虎鲸张着嘴，神态有些憨厚，短促地叫了一声。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见到他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沈稚将这句话在嘴里过了一遍，舌尖滚动，忽的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又敲了一句话回复。

——他很有名气？我一定认识这个人吗？

虎鲸又闭上了嘴巴，一副不肯再泄露其他信息的样子。

沈稚还想再问几句，身后是好不容易气喘吁吁追上来的沈离绪。

——吱吱！

沈离绪的光屏蹦出沈稚的小名，他非常着急地围着沈稚转了一圈，检查着他有没有被虎鲸伤害到。

虎鲸被追上来的白鲸下了一跳，但白鲸身上的光屏一眼就能看到，虎鲸很快就意识到这也是一个觉醒人类。

他嘤嘤嘤的叫着，还往下沉了沉翻了个身，冲着沈离绪露出肚皮。

沈离绪：……

这是什么品种的憨批。

虎鲸尾巴上的光屏一闪，上面的文字又变了。

——或者？我们可以上岸聊一下，关于这种畸变，我们老大也在想办法。

沈离绪敏锐的发现其中最重要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