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无伤大雅的小秘密,她理解。
斯悦不知道这该如何对比,谁了解他更多,他身为当事人,怎么知道呢?
“真的决定好了?”
斯悦知道温荷指的是什么。
他点点头,抬起头,“现在也没办法后悔了。”
温荷看似用力的拍了斯悦肩膀一下子,“反正不管你是人类,还是人鱼,你都是我儿子。”
“温女士,您接受能力挺不错的,我爸呢,你跟他说了没有?”斯悦装作吃痛,他知道温荷舍不得打自己。
“我暂时没告诉他,等有机会,你亲自和他说。”
斯悦撇嘴,“他估计巴不得。”
温荷翘起嘴角,“你爸现在名下什么都没有,让他在家里干活,以后都是你的。”
斯悦点头,“可以。”
“你到时候自己不会打理,就请人,请什么人,都可以请教白简,这方面,他做你的老师绰绰有余。”温荷从白简和自己儿子身上看出来的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格。
尽管她是斯悦亲妈,但也不得承认,斯悦和白简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也难怪就一个多月的时间,斯悦就陷进去了。
斯悦不可置信,“不是吧,您现在就开始交待遗言..”
温荷掐了他一把。
斯悦捂着手臂嗷嗷躲开。
见斯悦心大如此,她本来以为和白家这种大家族联姻,想必肯定能学到点儿什么,不指望他学会多了不得商业知识,为人处世上,肯定要远超从前了。
结果今天一见,心眼好像还比从前少了几个。
陪温荷聊完,斯悦才有机会回自己房间好好看耳朵后边那片鱼鳞,他是怀着激动的心情撕下创口贴的,他自己也没想到,明明是自己的鳞片,但他居然是第三个看见的。
镜子擦得很干净,斯悦扭过头,呆了一下——耳后没有什么鳞片,只要白简亲吻太用力留下了一小片红色的印迹。
没了?
这就自己收回去了?
他自己都还没看。
虽然现在没有了,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斯悦重新将创口贴贴上去,有些郁闷地下楼。
他站在白鹭的鱼缸外边,敲了敲。
白鹭心情不好,飘上来,语气很不好,“干嘛!”
“我长了一片鱼鳞。”斯悦说。
长鱼鳞了?
白鹭从缸里爬出来,趴在缸边,满眼发光,“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长在哪儿的长在哪儿的?”
斯悦仰着头,慢悠悠说道:“已经看不见了,长在耳朵后面。”
白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从耳朵后面开始长啊,那下次它出现的时候能先给我看看吗?”
斯悦找白鹭的目的就是为了解答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