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我上楼睡觉了。”
斯悦很冷漠,好像他和白简之间已经爱情消失,转为亲情的老夫老妻了。
他是说真的,说完之后合上书,把笔丢进笔筒里,就准备要离开。
白简看着他流畅的动作,显然是模拟过无数遍。
白鹭把入夏又唤了出去,陈叔在其他屋子忙活着,客厅里四下无人。
白简上前一步,捏着斯悦的手腕,把人拖向了会客厅。
“我不想学习了。”
“我好困。”
“我跟你说,我是不会陪你办公的,开会也不行,我太脆弱了,我就是小说里的陶瓷娃娃,麻烦把我捧在手心里。”
斯悦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一被拽进会客厅,不用白简把他甩向墙壁或者沙发,他主动攀上白简的肩膀,凑上去亲白简的嘴巴。
白简张开嘴,任斯悦将舌尖探进来。
斯悦口腔的温度在下降,没有之前那样炙热。
他不太会接吻,动作有些横冲直撞,亲一会儿,自己满足了就打算撤,白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礼尚往来,该我了吧?”
斯悦被一把抱起来放在了门边刚好及腰高的柜子台面上,他刚好保持与白简可以平视的高度。
白简亲得要比斯悦要有力道和深入许多,牙关被撬开,完全没办法合拢。
斯悦的耳后出现鳞片,耳鳍悄然竖起来,像警惕的兔子耳朵,只不过没那样长,更加精致,有点像片状的白珊瑚。
从耳鳍的抖动能看出主人的情绪。
白简失笑,将斯悦推开,指腹抹掉他嘴角的唾液,“耳鳍冒出来了。”
斯悦抬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耳鳍,“你的怎么没出来?”
“只有不成熟的小人鱼才会这样不受控。”白简看着斯悦脖子上零散的几片白色鱼鳞,移开视线,“你觉得不公平?”
“我想知道你不成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斯悦伸手去摸白简的耳后,虽然没有耳鳍,但是有很明显的鳞片,冰冰的,手感很好,斯悦摸了一遍又一遍,上了瘾似的。
白简含笑看着斯悦,任他为所欲为。
“白简,你上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很受欢迎?就和我一样受欢迎?”
“还行,没关注过。”
斯悦有些怅然若失,“要是我见过二十几岁的你就好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几百年前..”
“你要是想,以后我们可以更换身份,一起去上学。”白简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斯悦的鼻尖。
有点疼。
斯悦有些好奇,“可是你看着就很老啊。”
“..”
斯悦见白简眼底笑意变淡,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急忙纠正,“不是老,你看着太沉稳了,太有内涵了,太优雅了,太他妈完美了..”就是,完全不可能是一个学生。
不过斯悦也没见过白简穿学生那些花里胡哨的款式,所以也不太敢确定,他只是直觉这样觉得。
白简见斯悦语无伦次,哑然失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就好。”斯悦手指底下的鳞片变得多了一些,他歪头,想要看看白简耳后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