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见状,淡淡问,“可是禹都出事了?”
萧风浅摇摇头,“禹都诸事顺利,先生不必忧心。”
只是那个他可以毫无顾虑,与之谈起顾露晞的人病了而已。
不是什么大事,萧风浅在心里如此与自己说。
彼时不远处的另一个营帐,曹虎对着他的几个副将叫苦,没想到齐王是这样的齐王,弱不可欺啊!
隔壁营帐,林浪躺在塌上,则有些想笑,没想到自己跳着跳着,会真觉得自己与这些山匪是兄弟。
等等,不能说山匪了,要说兄弟。
全军领罚的过程中,也并非毫无状况,不过止于要闹的那一刻。
因为罚前就有前言,但凡此间又生龃龉,重来。
………
顾露晚接连病了三日,到第四日下午,神志才彻底清醒。
搬着锦杌坐在床头边,手肘支在膝盖撑着脑袋,全神贯注注视着顾露晚的承平长公主,看她睁眼,目露心喜,问道,“嫂嫂好些了吗?”
侯在一旁的青宁忙出去请太医。
顾露晚扯了个笑,“好些了,你一直在这吗?”
承平听顾露晚说好,更高兴了,笑着点点头,“嫂嫂病得如此厉害,可吓坏承平了。”
说完,她又支吾道,“其实皇兄基本也都在的。”
萧风奕这几日除了上朝,也都守在承恩宫。
今日是因新科进士任用一事,满朝主张分归吏部管和不归吏部管的双方,全跪在大殿僵持不下,才没过来。
不过这会,青宁已经派了人去报信。
顾露晚“嗯”一声,“我都知道,你们肯定累坏了,快下去好好歇息。”
承平撒娇摇头,“先听听太医怎么说。”
顾露晚笑笑,拿她没有办法。
太医也在这时被青宁带了进来,朝二人拱手施礼问安。
承平帮着青宁扶顾露晚起来,靠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