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看着何师华嘴角压不住的笑意,撅嘴道,“你明明还在笑。”
“在笑吗?”何师华反手碰了碰唇角,还真在笑,于是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她笑道,“我不是笑话你,我是在替皇后娘娘开心,她知道你这么替她抱不平,肯定也会开心。”
承平一脸委屈,她以为何师华是觉得她做错了才拦她的,听到何师华说为她的举动开心,她是真的有些疑惑。
她问道,“真的嘛!会吗?”
何师华像哄孩子般道,“当然会,你嫂嫂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她自然欢喜。”
承平点头,又不平,指向凉亭外或远或近,三三两两的身影。
她原还想站起来,不过被何师华拉住,没能站起来。
但没站起来,并不影响她说话的气势,她朝外指了一圈,道,“我当然喜欢嫂嫂,所以才恨不得撕烂这些信口雌黄的嘴。”
何师华看着她,认真道,“你也知是信口雌黄了,又何必往心里去。”
承平撅嘴,委屈道,“我知道了,说来说去,华姐姐就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何师华浅浅带笑,摇了摇头,“不是做的不对。”
承平有不懂就问,“那是什么?”
何师华笑笑,“自然是吃亏啊!这么多张嘴,一张张撕,手还不酸死了。”
“嗯!”承平呆楞一下,所以不是她做得不对,而是她方法不对。
她好奇问道,“那要怎么做。”
何师华道,“她已经做了。”
承平恍然,整个禹都都觉得皇后病入膏肓,肯定不止是内宅女眷认为,必是从家里主事人哪里听到什么风声。
前不久,葛中书还在朝堂提出为皇后进献药方,更是印证了各方猜测。
于是传来传去,便传成了皇后娘娘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于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