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猛的抬起头，双眼发亮，他激动问：“真的吗？”竟然这么厉害，凕渊诀啊，他这一生的向往，学会这套功夫真的可以练凕渊诀吗？没有灵骨也行？他终于……可以和师兄们一起练凕渊诀了吗？

呜呜呜，好激动，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没错，但你自身不会涨修为，哪怕你练会了凕渊诀也必须要有人借灵力给你，你才能使出来，而且借灵力的人……也有一个硬性的条件。”

“什么条件？”方沐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只有吾能借灵力给你，其他人的都无用。”方炙的嘴角不由地勾了起来，而方沐却注意到。

“师父也不行吗？”他还在想着借灵力的事。

“不行。要让灵力停留在你体内一段时间，需要吾这样强大的境界才可以，他们那点灵力……”方炙摇摇头，表面叹息，心里却在暗爽。

“啊？”方沐失望地哀叹，“那不是没什么用，等您回去闭关了，谁来给我借灵力啊。”他瞬间就蔫了，肩膀一拉，两手无力地垂在两边，像个脱线的木偶，神情恹恹的。

方炙埋头低笑，他伸手按住方沐的肩膀，然后朝方沐靠近，“吾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不想让吾回去闭关？”

“当然啊。”方沐想也不想就应道，“上次您不是问过么？”

“哦？有么？吾不记得了。”方炙似乎心情变很好。

方沐恍然大喜，“您……您的意思是，不闭关了？”

“嗯哼。”方炙冷傲地轻哼，“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吾就暂时不回去吧，若是高兴了，一直留在外面也不是不可以。”

“那怎么样您才会高兴？”方沐激动问。

亲吾一口。

方炙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及时忍住了。

那可是你徒孙的弟子啊，做个人吧方炙，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

“说呀师祖。怎么样您才会高兴？”看着方炙盯着他不说话，方沐都着急死了。

成败在此一举啊，上次师祖只是说知道了，并没承诺什么，可是现在他确是真真切切说了高兴可以一直留在外面！

若是这事他办成了，受益的不仅只有他，还有整个蓬莱啊，他师父一定会夸他的！

“这个啊，不一定的，高兴了就是高兴了，要高兴了才知道。”方炙回过了神来。

“那岂不是很没有定性。”方沐又蔫了，要是哪天他又惹师祖生气了，那师祖岂不是有可能会立马就回去闭关？这样也太提心吊胆了吧？

“对呀，所以你呀，要听话一点，说不定吾一高兴，就一直留在外面了。”方炙笑着捏了捏方沐的脸颊。

“那师祖现在高兴吗？”

方炙松开捏脸的手，想了想，说：“还不错。”

还不错，就是一般般。

“那好吧。”方沐认命道：“那还是先学习吧。”

“嗯，那便开始吧。”

两日后，方寒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和已经准备好的贺礼离开蓬莱。

据说方炙也送了一份贺礼，具体是什么，方沐不知道，不过听说是一件非常稀有的宝物，这下凤族应该不会太计较方炙的不到来了。

大队伍离开后，方沐就被迫担任了监督弟子们修炼的责任，原因是方炙懒得天天去练武场瞅，而且这本就是方寒为他不去凤族而找的借口，并不是他本意，但既然当着众弟子面前说出来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所以方沐，就成了他做样子的工具，美其名曰：替老祖来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