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出了方妍曾经对他问过的话。

“当然不会。”方梦想也没想就答道，“但是师父和师祖又不一样，我们是师父养大的，师父就像我们的父亲，可是师祖不是啊，我们难道不是最近才认识师祖的吗？以前哪有机会接触，而且他又没养过我们，怎么可能和师父一样。”

“可是……在我眼里，师祖就是跟师父一样的啊。他教我练功，给我写功法，照顾我，关心我，还给我做饭吃。”方沐认真说着，他认为这些足以达到一个当师父的程度了，只是因为是师祖，不能当师父。

“是是是，他不仅给你做饭吃，还给你带很多好吃的糖果，还把自己的龙鳞都送给你，你在外面睡着了他还要亲自抱你回来睡，半夜还担心你睡不好非要去房里看一眼，每次带你飞的时候还让你这个小辈坐在他堂堂老祖的肩上……那你现在想怎么办？”方梦无语道。

“我……”方沐窘迫得耳尖一红，他低头看着自己抠成一团的手指，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今天还亲了我。”

“我靠！”方梦拍桌站起，把方沐吓了一跳。

“亲上了？什么感觉？给师姐说说。”她弯腰凑到方沐面前，八卦道，“师祖的嘴唇软不软，亲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兴奋得想搓手。

方沐脸色炸红，忙转身偏过头去，“没…没什么感觉，你别问了。”

“骗人，你脖子都红了，是不是很舒服！”方梦又转到了方沐面前。

“师姐你别问了，别问这些！”方沐将方梦推开了一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方梦仰头笑了两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啦好啦，知道你害羞，师姐不问了。”

“不是，我没有害羞。”方沐急道。

“噗……好好好，你没有害羞你没有害羞，是师姐错了。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嘛？”

“我……我现在没有办法面对师祖，我暂时不想看到他了，师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方沐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眸。

方梦好笑地拍拍自己的衣服，说：“我能帮你什么呀，总不能扮演你的意中人吧？我可不敢哈，师姐还不想死。”